“以秦紅妝的身體狀況必須是天天喝藥,而你應(yīng)該從來就沒有喝過藥。”看著她此刻的樣子,他眸子似乎輕閃了一下,卻再次步步緊逼地說道,他知道對付她就不能讓她有半點喘息的機會。
“哦。”秦紅妝再次輕應(yīng)著,仍就有些呆呆的,似茫然,似困惑,更似糾結(jié),心中卻是直犯嘀咕,這他都能查的出來?!
“所以,你覺的你還有的選擇?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你自己決定,要不要自己說?”孟寒舟覺的火侯差不多了,半是威脅,半是誘惑地再次說道。
若是這個女人還算聰明,還算識趣,就不該再跟他耍花樣,畢竟,事實面前也容不得她狡辯。
他也不允許。
“哦。”這一次,秦紅妝似乎只是下意識的輕應(yīng)著,睜著圓圓的眼睛望著他,偶然輕眨一下,那樣子呆萌,呆萌的,似乎能夠瞬間的把人的心融化了。
他此刻離她太近,望著這般的她,突然感覺到心中有些窒悶,可能是蹲太久的原故。
“說吧。”他再次出聲,似強調(diào),卻似乎帶著那么一絲讓人無法察覺的掩飾。
此刻,連他自己都沒有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明顯的緩和了下來。
“啊?!你要我說什么?你剛剛是什么意思,我沒太聽明白。”只是,他怎么都沒有想到,秦紅妝突然圓睜著眸子,一臉茫然不解的望著他,然后一臉真誠的問他,要她說什么?一臉無辜的說沒有聽明白他的話,不明白他的意思?
她會不明白?打死他他都不信。
聽到她的話,看到她極度無辜的樣子,孟寒舟半蹲著的腿似乎突然向前傾了一下,差點真的直接將她撲倒在地上。
好在,他非尋常人,及時的控制住了。秦紅妝看著他及時的控制住的動作,眸子閃了閃。
他知道她是在裝無辜,但是偏偏她就是有這種本事,即便你知道她是裝的,卻仍就無可奈何,不能真的把她怎么樣。
似乎你若真的做出什么事情,就是你的殘忍,天理不容的。
“我說,不如直接毒死你。”孟寒舟暗暗的呼了一口氣,突然感覺到自己的牙齒暗暗咬了一下,他覺的那樣最干脆。
當然,天下至尊的皇上大人顯然沒有意識到自己此刻似乎是在生氣。
向來波瀾不驚,從不知生氣為何物的他似乎是第一次生氣了。
而接下來秦紅妝的一句話,更是讓他恨不得直接的掐死她了事,何必這么麻煩。
他何必這么麻煩,這根本就不是他的風(fēng)格。
“這樣好像不太好吧。”秦紅妝望著他,眨了眨眼睛,一本正經(jīng)的極為認真的回答,“殺人不好。”
殺人真的不好,而且生氣也不好,這話談的好好的,他怎么就生氣了呢,她想對他補上一句生氣不好,想了想還是算了,她怕他說了,他會更生氣。
所以,她還是決定不說了,看吧,她是多么的善解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