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這個男人有點不太相信女人的能力。
“主子,愛念玉行營業(yè)兩年來,所出玉品皆是上等,全部都是高夫人親自去各個玉石廠選出的玉石,那般上等的玉品,縱是一件都是十分的難得,不要說是那么多件,若說是運氣好,那運氣也太好了。”劉伯是見識過秦紅妝選玉石的本事的,所以,對于主子的說話,有些不贊同。
“這我也聽說過?!饼垙┮妱⒉f的這般鄭重,神色也微微起了變化,雖然,他很少來玉石廠,但是,這件事情,他還是聽說過的,只是沒太放在心上。
“皇上認(rèn)的這位高夫人?”龍彥想起剛剛孟寒舟的反應(yīng),眸子微閃,突然轉(zhuǎn)向了孟寒舟。
“……”孟寒舟卻并沒有回答他,只是端著茶,放在唇角,卻也并沒有喝,依他的聽力,雖然此刻在房間里,卻還是能略略的聽到外面的動靜。
龍彥看著他這完全不理人的樣子,唇角狠抽,早就知道,問他還不如不問,所以,便再次轉(zhuǎn)向了劉伯,“你們喊她高夫人?”
“對,每次來玉石廠都是高公子陪著她一起,然后大家便都習(xí)慣的喊她高夫人,只是不知道這一次高公子為何沒有一起來?”劉伯見主子問,連連回答。
“高公子?哪個高公子?”龍彥微微蹙眉,“鳳凰城姓高的最最出名的應(yīng)該是高斷風(fēng),難道說,她是高斷風(fēng)的夫人?以前跟她來的是高斷風(fēng)?”
孟寒舟的眸子微閃了一下,真的跟高斷風(fēng)有關(guān)?!
“小的沒見過高斷風(fēng)高公子,所以不認(rèn)的,不過,以前每次陪高夫人來的高公子都是戴了面具的,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其實,這高夫人也是帶了面具的。”劉伯雖然知道的也不多,畢竟玉石廠是有規(guī)定的,不能隨意的打聽客人的消息。
“這么神秘?”龍彥眉頭微揚,“雖說玉石生意,本就有些隱密,不過也沒必要這般神秘吧?”
“這個小的不知,也從未打聽過,這是咱們玉石廠的規(guī)矩?!眲⒉?guī)矩的應(yīng)著。
“恩,你先出去看看,看看她選了什么玉石,解開了后,我也看看,她到底有多大本事?”龍彥也沒有再多問,因為知道問了也是多問,劉伯知道的并不多。
“主子,高夫人選的玉石一般都不在咱們這兒解石,都是自己回去解的?!眲⒉B連再次解釋著。
“那你們怎么知道,她選的玉石都是上等的,不是故弄玄虛蒙人的?”龍彥聽劉伯這么一說,頓時起了疑心。
“高公子是愛念玉行的老板,愛念玉行的玉品都是上等的,所以……”劉伯愣了愣,再次解釋著。
“那也有可能是他們?nèi)e處進(jìn)的,我就覺的,這事有些不靠譜,我就不相信這女人真有這樣的本事,等會,你一定要想辦法,把她選出的玉石當(dāng)場給解了?!饼垙┐丝田@然也多了幾分興趣,當(dāng)然,他此刻之所以這般認(rèn)真的想要追究,還是因為先前孟寒舟的態(tài)度。
為了孟寒舟剛剛的態(tài)度,他也一定要把這件事情弄清楚了。
不過,孟寒舟剛剛說了那句話后,便再沒有其它的反應(yīng),就只是那么靜靜的坐著喝茶。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們玉石場的茶有那么好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