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怎么可能呀?
“正是一種讓王妃流胎的香味。”胡太醫微微的停頓了一下,再次沉聲說道,聲音中,也帶著幾分沉重。“這種香味很淡,很淡,平常人,就算走進房間里,也不能輕易的發覺,若是出了房間,她身上帶著香味就更細微,更難以發覺了。”
躺在床上的楚無憂,身子明顯的一僵,隱在被子里的手,下意識的一緊,一時間真的有些不敢相信她自己的耳朵,青竹的房間里,有讓她流胎的香味?
“胡太醫,你到底在說什么?我的房間里,怎么,怎么會有那種香味,這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呀?我怎么可能會害王妃呀?而且,剛剛胡太醫也檢查了我的身上,不是沒有發現什么的嗎?”青竹更是徹底的驚滯,回過神后,連連的解釋著,她平時,極少用香料的。
從知道王妃懷了身孕,她更是什么都不敢帶,生怕出了什么問題。
這夏日里,她甚至連驅趕蚊子的香都沒有熏,她的房間里,是絕對不可能會有異樣的味道的。
“是呀,胡太醫,若是青竹的房間里有那種香味的話,她的身上肯定會也帶有那種香味,要不然,也不會對胎兒造成影響呀,你剛剛查看了,不是沒有發現什么嗎?”楚無憂看到青竹那一臉的著急,心中微微的有些不忍,她是真的不相信青竹會害她,不由得開口為青竹說話。
她在想,會不會是有故意陷害青竹。
“王妃,只怕她事先知道了王妃身體不適,所以早上的時候已經將身上的香味給清干凈了。”胡太醫微微的思索了一下,再次說道,“而且,剛剛老臣與速侍衛去她的房間時,發現,窗口與門都是打開著的,顯然,她是想要讓那香味快點散去,其實,那香味的確已經很淡,很淡了,老臣都差點都忽略了。”
軒轅容墨聽著胡太醫的話,臉色一點一點地一點地變得陰沉,一雙眸子再次冷冷地掃了青竹,冷聲道,“青竹,你自己說,這是怎么回事?”
胡太醫不可能會無緣無故地冤枉她,他雖然不相信青竹會害無憂,但是既然在青竹的房間里,發現了可疑之處,他自然要查清楚。
楚無憂望向青竹的眸子中更多了幾分擔心,唇角微動了一下,但是卻并沒有說什么,這件事情肯定是要查清楚的。
“殿,殿下。”青竹的身子微微的輕顫,那極力圓睜的眸子,快速的望向軒轅容墨,再次急急地說道,“殿下,青竹真的不知道胡太醫說的到底是怎么回事,青竹是絕對不會害王妃的。”
此刻,她的聲音中,已經帶著些許的哭意。
“但是,在你的房間里發現了對王妃不利的香味,卻也是事實。”楚云天的眉頭微蹙,略帶思索地望向青竹。
對于這丫頭,他也是一直都很信任的,而且,這丫頭,也不像是在說謊的樣子。
只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侯爺。”青竹的眸子,慢慢地轉向楚云天,這次的臉上,帶著明顯的傷痛,聲音中,也更多了幾分嗚咽,暗暗的呼了一口氣,然后略帶傷痛地說,“連您也不相信青竹!”
“本侯自然是想要相信你,但是你房間里的香味卻要如何解釋?”楚云天的臉上,也多了幾分沉痛,望向她的眸子中,微微的有些不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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