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羞忍不住轉頭看著他,大眼中寫滿了不解。
excuseme?螃蟹寒涼她知道,但是……她不能吃?她都吃了20多年了好嗎?
而且,說她不能吃,為什么他卻掰蟹腿掰得那么愜意?
寒藺君慢條斯理地道:“真的,普通人能吃,孕婦不行?!?
“……”林羞頓時面紅耳赤起來,又……又是這個理由!“我……我不一定……”她努力爭辯
“對,不一定沒有,所以要防患于未然,”寒藺君將一只看著就肥美的蟹腿放進嘴里,幾下就輕易將白花花的蟹肉卷走,偏頭看著她。
林羞氣結,一句“防患于未然”就將她的抗議給堵了回去,還不能反駁。
“完全不能吃?難道我得忍十個月嗎?”她不滿地問。
“十個月倒不用,”寒藺君很認真地道:“9個半月就行了?!?
林羞不甘心,“等……等我確認了沒有,我一定連著吃9個半月給你看!”
“行啊,”寒藺君輕松應答,“到時候我陪著你吃滿9個半月~”
“……”林羞實在是語塞了,總覺得自己不管說什么都會被他噎回來。
只好氣惱地噘了噘嘴,低頭猛喝燕窩湯。
哦,燕窩是清補的,這個可以喝——他剛剛說的。
怎么感覺他很懂似的?
寒藺君見她無可奈何,只能乖乖喝燕窩的樣子,頓時眉眼柔和了,擦干凈手,將自己面前那份燕窩也遞到了她面前,輕柔地道:“這份也給你,就當是補償螃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