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武者是觸摸到修道的門檻,那么外勁武者跟神經(jīng)武者的差距,也僅僅是觸摸多少的問題,但宗師卻是將這道門檻直接跨越。
真正的踏入了修道之途!
這就是神勁武者跟宗師之間的差距。
為什么說神勁武者是人類,而與之相比只差了一個境界的宗師,卻脫離了人類的范疇。
眼前兩位懸浮在半空之上的黑衣人,就是證據(jù),這是宗師才能擁有的能力。
在兩位天道會宗師的壓力下,武閣弟子在氣勢上天然的弱了一截。
像是定力差點的白衣弟子,僅僅只是偷偷看了一眼天上的兩位宗師,便是心跳止不住的加速,臉色煞白,因為宗師的壓迫感太足。
不過這種壓迫感在某一刻陡然消失。
咻!
一道驚天的破風聲響起。
從天陽武閣的方向,一身灰色長袍的柳牧宛若一顆流星般趕來,瞬間就來到武閣弟子所在的天空之上,與那兩道身影遙遙對峙。
看著閣主出現(xiàn),武閣弟子頓時氣勢大盛,每個人臉上的懼怕消失,瞬間來了信心。
在柳牧身后,幾位身著紫衣的各大守護同樣現(xiàn)身,至此,武閣的高層盡數(shù)現(xiàn)身。
兩方遙遙對峙,戰(zhàn)斗一觸即發(fā)。
“哼,天道會,好一個天道會,你們真是好大的膽子啊,居然敢襲擊我武閣!”
“有想過后果嗎?”
柳牧冷喝一聲,他的目光看著不遠處的兩位黑衣人,眉頭微微皺起,都是“熟人”。
兩位黑衣人一個身材消瘦,懸浮在半空中,像是隨時都可能被風吹走一般。
他是天道會的風執(zhí)事。
一個身材強壯,氣息渾厚,仿佛是一座擎天山岳矗立在天地之間。
他是天道會的土執(zhí)事。
此時身材消瘦的風執(zhí)事開口道:“嘿嘿,柳牧,別把事情說的那么嚴重,我們也不想打架的,我們只是想取回來我們自己的東西。”
如果周毅在此,一定會認的出,這位風執(zhí)事,就是那天晚上他無意中偷看到,與柳牧大戰(zhàn)的那個男子。
柳牧冷哼一聲:“胡亂語,那是我武閣的東西,是屬于我們正派勢力的寶物,關(guān)你們這些骯臟的地下老鼠什么事?”
風執(zhí)事不屑的笑了笑:“我仿佛聽到了一個笑話,明明是從我們手里搶過去的,怎么就變成你們的東西?還自詡正派,讓我惡心。”
土執(zhí)事冷哼一聲,十分干脆的道:“別廢話了,將東西交出來,要不然就別怪我們不客氣,就憑柳牧你還攔不住我們!”
說著土執(zhí)事突然對著柳牧隔空一掌拍出,一股肉眼可見的氣流爆射而出。
看到這一幕,無論是武閣的普通弟子,還是天道會的弟子解釋嘩然聲四起。
這就是真氣!
神勁武者可以將這種氣體納入體內(nèi),讓自己的肉身更為的強大,而宗師卻可以將真氣釋放出來,當做自己的一種攻擊手段。
看似只是一點點的差別,但實際在戰(zhàn)斗過程中,卻是天差地別,再強的神勁武者,也很難接住宗師釋放出的真氣。
“柳牧攔不住你們,還有我們呢!”
就在那道真氣距離柳牧咫尺之遙時,突然兩道清嘯聲響起,還是武閣方向,彈射出兩道灰袍老者,正是烈馬與騰蛇兩位長老。
此時烈馬長老隨手一揮,一道真氣從其手上飛出,瞬間將土執(zhí)事的真氣化解。
“嘩!”
“是騰蛇長老,烈馬長老!”
“武閣總部的長老居然來了!”
雖然兩位長老來天陽武閣已經(jīng)很久了,但他們并沒有暴露行蹤,只是武閣的高層知曉此時,普通弟子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