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子燁勉強收住了笑,挑眉:“自古以來,睡得罪自己的女人或者敵人的女人,對男人來說從來不只是為了生理快感,最重要是——一種懲罰、權力占有、侮辱敵人的手段。”
他也頓了頓,忽然伸手放在她的衣領上:“這種感覺大概像山林里的野獸會在敵人地盤上撒尿留下氣味一樣,當然,前提是那女人不太老丑。”
寧媛身體緊繃了起來,扯扯唇角:“向大公子不愧是讀書人,理論研究透徹,你現在是跟我說,男人和禽獸無異?”
向子燁慢條斯理地開始解她的衣扣:“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你說得一點錯都沒有,怎么,榮昭南在床上不像野獸?”
他笑了笑,眼角抽動:“不應該啊,榮太歲看起來那么弱?”
寧媛領口一冷,她忽然面無表情地說:“向子燁,你就算睡了我,也不會放過我的,對嗎?”
向子燁一頓,看著她,似笑非笑的表情讓他面孔看起來有些怪異:“哦,怎么說?”
寧媛輕哂:“綁架犯,只有在確定一定會殺掉受害者的情況下,才會知無不,無不盡,?!?
如果說之前她還不確定他會不會殺她,但現在,他說了那么多的情況下,已經毫無疑問了。
向子燁這樣的亡命之徒,自身被毀,無力挽救自己的家族。
向“仇人”復仇失敗的情況下,最后一條路——就是殺了她這個仇人的妻子。
向子燁看著寧媛,好一會,才惋惜地輕嘆:“你說得沒錯,如果你當初按照最初我計劃的那樣,因為葉家兄妹和榮昭南反目成仇,你也許能活,可惜了......你這算不算——聰明反被聰明誤?”
他眼里冰冷,指尖勾住她第二顆扣子:“你要不是榮昭南的女人,本不必承受這一切的,要怪就怪你眼睛不好,喜歡上不該喜歡的人,你圖他權勢富貴,就要為他送命?!?/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