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兮陪媽媽說了一會的話,然后才離開。
她離開后沒多久,一道挺拔略顯滄桑的身影就出現(xiàn)在墳?zāi)骨埃瑢Ψ降氖掷镆才踔皇鴿嵃椎陌俸匣ā?
那人將百合花放在墳?zāi)骨埃缓筮€拿出紙巾小心翼翼地擦拭了一下墓碑上的灰塵。
之后他坐在那里好一會,然后才離開。
.....
舒兮從墓地出來,看看時間,然后就回家了。
回家之后,舒兮才發(fā)現(xiàn)自己應(yīng)該在外面瞎逛的,不應(yīng)該回來。
因為今天薄母沈婉儀帶了朋友回來打牌。
她們之前都會約在外面的麻將館里面打的,不知道為什么這次會在家里打。
舒兮剛走進(jìn)去的時候,正好有個富家太太站起來,“我要回去了,老陳在我出門的時候就已經(jīng)叮囑我了,讓我早點回去的。”
說話的是陳太太,平時都是要依靠老公的,所以把老公的話都當(dāng)成是圣旨了。
另外一位李太太不滿地開口,“你這才出來多久啊?麻將都還沒摸兩圈呢?怎么就要回去了?現(xiàn)在三缺一,我們還怎么玩嗎?”
薄母也正玩得起勁,這會突然要散場了,心里也不爽。
一旁的宋太太也贏錢,正上頭。
那個陳太太見到自己都成為被攻擊的對象了,她連忙指著門口的舒兮開口到,“這里不是還有一個人嗎?婉儀姐,讓你的兒媳婦幫忙頂頂吧,我這不也是因為沒辦法嗎?我是真的沒空,你們放心,下次我一定會奉陪到底的。”
李太太看了舒兮一眼,“你會打麻將嗎?”
舒兮頓了一下,不自覺地看了一眼薄母。
其實她就是想征求一下薄母的意見。
畢竟來者是客,舒兮也不想人家說自己沒有家教。
她其實是可以裝作沒有聽到的,但是對薄家聲譽(yù)不好。
現(xiàn)在自己也算是薄家的一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