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應了我,往后不再與齊銘見面。”
白譽堂緩了半天才道:“那件事,她也答應你了?”
林霜兒與齊銘的事,他也知道了不少。
聽說齊銘不肯放棄,日日蹲守在永安侯府,只為了和林霜兒再見一面。
可林霜兒早已是夜北承的人,兩人之間再無可能。
況且,想要從夜北承手里邊搶人,難于登天!
白譽堂還從未見夜北承對一個姑娘如此認真過,看樣子是動了真心。
不過,齊銘這個人性子執拗,不畏強權,恐怕不會這么輕易放棄。
這一分神,讓夜北承鉆了空子,至此,白譽堂落敗,兩人終于分出勝負。
夜北承道:“她沒說答應,我會給她時間考慮,畢竟,我也不想嚇著她。”
說著,夜北承忍不住笑了笑,道:“她膽子太小,總覺得我在戲弄她,可她并不知,本王從不說戲。”
白譽堂心情復雜,心口的位置好像被人生生掏空了一塊。
又疼又悶。
可他表面并未表露分毫,只扯了扯嘴角,道:“那姑娘挺好,既然收了人家,往后就好好待她。”
夜北承卻沒聽出他話里的苦澀意味,還以為他是在羨慕自己。
他調侃道:“怎么?你不是說過,能爬上本王床的女人心思都不簡單嗎?不過才見了她一面,就這么快改口了?”
在夜北承的心里,白譽堂和林霜兒唯有在宮宴那次見過一面,殊不知,白譽堂早已見過她,并將她深深藏在了心里。
白譽堂苦笑道:“你說的對,一個人的眼睛騙不了人,她的眼睛很干凈,很純潔,她斷然不會是我說的那種人。”
從第一眼看見她,白譽堂就堅信,林霜兒這個人心思單純,斷然不是那種攀炎附勢,愛慕虛榮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