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承道:“白譽堂事辦得怎么樣了?他有沒有把齊銘救出來?”
玄武略有些驚訝。
他以為,王爺開口第一句絕對是問林霜兒,卻沒想到先關心起齊銘來了。
玄武如實回稟:“齊銘已被移交大理寺,有首輔在,拓跋瑾的手伸不到那里去。”
“另外,首輔已經給齊銘請了御醫,他身上的傷也無大礙了。”
見夜北承像是突然松了口氣似的,玄武不由好奇地問:“王爺怎突然關心起齊銘了?您不是最討厭他嗎?”
當初齊銘被關進天牢,夜北承若一開始就插手,齊銘也不用吃那些苦頭。
玄武記得,齊銘被移交大理寺時,渾身上下沒一處好地方,人都快要被打死了,若非白譽堂去的及時,只怕命都保不住了。
夜北承是知道拓跋瑾的手段的,可他偏偏要等齊銘受夠了折磨才肯施以援手。
玄武想了想,還是覺得王爺是故意的。
夜北承卻狡辯道:“本王是那種小肚雞腸的小人嗎?你以為皇帝是那么好說話的?天牢重地,豈是你想救就能救的!”
這話說的,玄武都無語了。
這世上還有夜北承辦不到的事情?
不過是一句話的事,竟讓他覺得為難了?
玄武才不信呢。
“王妃呢?怎不見她過來?”夜北承這才問起林霜兒。
他想起自己昏迷前還兇了她來著,該不會是躲著不敢見自己了吧?
那小沒良心的,自己為了她受了這么重的傷,她竟也不來看看自己!
玄武有些支支吾吾地道:“王妃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