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情于理,于尊于卑,這都不合規矩,即便要洗,也該是她伺候他的......
見他一直盯著自己的小腿看,林霜兒有些不好意思地縮了縮腳,道:“夫君,還是我自己來吧......”
夜北承壓抑著情緒,啞聲問道:“腿上的傷是怎么弄的?”
林霜兒笑了笑,故作輕松地道:“小傷,不小心摔了一跤。”
夜北承蹙眉:“可大夫說你的腿是被巖石割的,那么長的口子,傷口里還取出了不少的碎石子,你說是小傷?”
謊被當場拆穿,林霜兒立刻就沒話說了,只低垂著腦袋,看著自己的小腳丫在水里泡著。
一時兩人都沒再說話,屋內的空氣仿佛沉寂一般,靜得讓人感到壓抑。
后來,還是夜北承率先開了口。
“疼嗎?”他問。
林霜兒沒聽清,抬眸看向他:“什么?”
“我問你疼嗎?”夜北承耐著性子又問一遍。
這下聽清楚了,林霜兒眼眶有些泛紅,她搖了搖頭,道:“不疼,一點也不疼。”
比起他所受的痛苦,這點小傷又算得了什么呢?
夜北承的動作不由得更加輕柔了起來。
“你不是說,你最怕的就是蛇嗎?”手上的動作未停,夜北承仔細地給她洗著腳背,這句話像是他隨口問了一句。
不知為何,林霜兒身子猛地顫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