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昭儀笑道:“你去哪啊?”
“天下地大,走到哪算哪。”
“正好,我爹也讓我去外面歷練一番呢,你我正好結伴而行。”
“我與你恐怕不順路。”
“順路的,你去哪我就去哪,總歸去哪里都是歷練,而且我會武功,路上若遇上個山匪什么的,我也能護一護你是不是?”
白譽堂道:“就憑你這三腳貓功夫?”
到時候別拖累他就不錯了。
陸昭儀作勢擼了擼袖子,不服地道:“你看不起誰呢!我爹可是南陽王,我自小習武,對付幾個小毛賊還是綽綽有余的吧?”
白譽堂嘆了口氣,道:“陸昭儀,你日日這般纏著我,你爹就不著急嗎?”
陸昭儀不解地道:“他著什么急?”
白譽堂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你爹也不急著將你嫁出去?”
陸昭儀扶了扶背上沉重的包袱,道:“你不也沒娶嗎?你比我還要大好幾歲呢。你都不著急,我著急啥?”
白譽堂駕著馬慢悠悠地往前走著,語氣平淡地道:“你可別在我身上打主意,我對你可不感興趣。”
陸昭儀揚了揚馬鞭跟了上去。
“我爹說了,所愛隔山海,山海皆可平!”
“白譽堂,往后的日子還長呢!”
白譽堂聞淡然一笑。
他抬頭看向遠方,流云緩動,夕陽如火。
他說:“所愛隔山海,難平是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