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胭確定自己沒聽錯,她走到窗邊往樓下看了一眼,果然剛才傅寒霖停車的位置停了一輛黑色的轎車。
雖然看不清車牌號,但她一眼認出是霍銘征的車。
他真的追到這來了。
是為了那一條領帶?
付胭真覺得霍銘征醉糊涂了。
她抬手捏了捏眉心,走出臥室,盯著緊閉的大門,冷靜地說:“大晚上你發什么酒瘋?”
“我只是來要回我的東西。”
付胭想也沒想就回答他,“我這里沒有你的東西,你回去吧。”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風聲,和霍銘征低沉的嗓音,“我都沒說是什么東西,你怎么知道沒有?”
以前的付胭很容易跳入他挖的坑里,但是現在,她無所謂的語氣,“不管你說什么,就是沒有。”
霍銘征篤定道:“是你拿走的。”
“霍總有證據是我拿走的嗎?你的東西興許掉在哪個角落,這也要賴到我頭上來嗎?”
霍銘征不急不緩地說:“胭胭,是不是你拿走的你我心知肚明。”
“霍總喝醉了就在家里好好待著,別大晚上在外面發酒瘋,你再不走,我就報警了。”
說完后,她就掛了電話。
夜深人靜的小區,連走廊都安靜得過分,一陣穿堂風從走廊的盡頭刮過來,將霍銘征指間夾的煙頭吹亮了起來。
風吹得襯衣緊貼著肌肉線條,胸前的輪廓緊繃而精壯。
他聽見電話那頭傳來的一陣忙音,垂眸輕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