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了半天她想不出什么惡罵他的話,惱羞成怒,急著要從他的腿上下來(lái),奈何霍銘征始終控制著她的腰肢,“胭胭,我喝醉了,給我靠一會(huì)兒,嗯?”
“你可以靠椅背。”付胭推不開(kāi)他。
“椅背太硬。”
付胭:“......”
這一輛全球限量版的賓利,椅座太硬......
她知道霍銘征的酒量也很好,今晚是真的喝了很多,霍銘征在外參加酒局,不會(huì)有人敢敬他喝那么多酒,這一次是打破了他的底線了吧。
連酒量不錯(cuò)的季叔叔都醉成那樣,酒后勁上來(lái),霍銘征大概也到極限了。
看著他的確醉意不輕的樣子,付胭?zèng)]再動(dòng),等他似乎緩下來(lái)了,她才試圖抽出與他的手指扣在一起的手。
她剛一動(dòng),霍銘征貼在她肩窩處的頭動(dòng)了一下。
“胭胭,你不乖。”
付胭懶得和一個(gè)醉鬼講道理。
然而那只手卻扣得更緊了,貼在頸窩上的腦袋挪動(dòng)了幾分。
霍銘征呼吸間的氣息全都噴拂在她的鎖骨肌膚上,又癢又麻,那里正好有一塊癢癢肉,她癢得縮起脖子,整個(gè)人往前一撲,倒在霍銘征的肩上。
兩人這樣的姿勢(shì),像是相擁。
霍銘征掌控住她腰肢的手往上,順了順?biāo)暮蟊常白屛冶б粫?huì)兒,我好想你。”
明明她就在眼前,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生活著,他卻說(shuō)他很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