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詐尸了!”
傅遲周嚇得喊了一嗓子,江琴一把拍在了傅遲周的后腦勺上,說道:“什么詐尸?看清楚!人沒死!”
“沒死?”
傅遲周指著沈曼的臉,說道:“那沈大小姐,你這臉......”
沈曼用自己白色的衣服袖子擦了擦臉,只見上面青灰色的散粉都掉了下來。
沈曼說:“這是化妝。”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真的......”
傅遲周把‘死’這個字給咽了下去。
厲云霆看著沈曼這個樣子,原本不自覺上揚的嘴角在片刻后又斂了下去,他抬手就拍了一下沈曼的腦門,冷聲道:“沒死不知道早點起來?一定要看別人給你哭喪嗎?”
沈曼被厲云霆這一下子差點沒有打回到棺材里,她說道:“外面必定有薄彥的人手,如果讓他們知道我沒有死,那薄司就危險了。”
江琴一愣,問:“薄司?這和薄司有什么關系?”
“慢慢說吧,我先去洗個臉。”
沈曼在崔靜書和江琴的攙扶下,從棺材里面爬了出來,她看了看四周,問:“阿鐸呢?”
“昏死了。”齊衡在一邊回答道:“我用了八成力道,他今天醒來可能費點力氣。”
沈曼蹙了一下眉頭,問:“你打他干什么?”
“你問你的好老公,他可是帶著人直沖了薄家,和別人槍戰了十多分鐘,差點連命都沒有了。”
說著,厲云霆將手中的一枚戒指扔到了沈曼的手里。
沈曼看著手中染血的戒指,瞬間明白了一切。
薄彥,大概是用這枚戒指,刺激了蕭鐸。
“我上去看看。”
沈曼快步上了樓,甚至連鞋子都沒有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