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栩栩這話轉得突然,屋內幾人先是一愣,下一秒,所有人的視線皆齊刷刷看向了旁邊的保姆,其中古錦榮的目光尤其犀利。
保姆臉色刷的一白,似是十分緊張無措,看向姜栩栩,
“你、您這是什么意思,我、我聽不懂......”
“能夠接觸孩子,從她身上拿走平安符又戴回去,且讓古先生和古太太沒能留意的,你大概是趁著孩子洗澡的時候摘下護身符動的手吧?”
姜栩栩說得篤定,保姆聽到她那話的反應又過于心虛慌促,古錦榮哪里還不確定是誰動的手腳。
當下也顧不得什么不對女人動手的規矩,一把揪住保姆的衣領子就將她扯得遠離女兒的床邊,隨即厲聲質問,
“她說的是不是真的?是你給馨然的平安符動了手腳?!”
“不、不是我,不是我,先生,太太,你們知道我從小看著馨然長大的,我怎么可能會害她,真的不是我......”
保姆聲音顫抖著,不住解釋,然而哪怕她極力否認,眼底的心虛依舊沒能逃過古錦榮的眼睛。
古太太也似乎終于從驚詫中反應過來,當下也顧不得什么貴夫人的體面,尖叫一聲朝著保姆撲了過去。
“為什么?馨然那么喜歡你,我們家也自認沒虧待你,你怎么可以這樣做?!”
保姆冷不丁被打了一巴掌,當下有些崩潰地跌坐在地上。
“我沒有真的沒有要害馨然,先生太太你們相信我,那是我一手帶大的孩子,我怎么會害她......我只是,只是不想讓她好得那么快而已......”
“為什么?!”古錦榮沉聲問。
就聽保姆抹著眼淚說,“馨然小姐今年就要上一年級,太太說馨然上了一年級就用我每天哄著睡覺,平常也不需要手把手地照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