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自己得不到喜歡的人,就要置別人于死地。
這種超出常人的極端偏執(zhí),已經(jīng)病態(tài)到極致,怕是什么恐怖的事情都做得出來。
不過這回,她相信帝釋景肯定能處理好。
直到此刻,南知意算是徹底放心下來,渾身都輕松了不少。
一股困倦感,也紛擁而來。
她順勢將腦袋擱在帝釋景肩膀上,微闔著眸子,一副慵懶的樣子。
帝釋景見狀,出聲問了句,“困了?”
南知意緩緩點了下腦袋。
“腿好點了嗎?好點了,就帶你上去睡覺。”
潛藏的困意,像是徹底爆發(fā)了一般,一股腦地涌入南知意的腦子里。
她回話時,都有些提不起精神,“好了,已經(jīng)不難受了?!?
看著困得不行的人兒,帝釋景目光溫柔得不行,當(dāng)下攔腰抱起人,帶回房間。
他把南知意放在床上,自己進(jìn)了浴室。
待洗完澡后,才與她相擁而眠。
......
翌日,南知意醒來時,已經(jīng)快中午了。
她洗漱完下樓,沒看到帝釋景,還以為昨晚做夢了!
她立刻給帝釋景打電話。
這回打通了,男人低沉的嗓音,也清晰地傳了過來,“醒了?”
南知意眨了眨眼,問,“你昨晚是不是回家了?我沒做夢吧?”
帝釋景在那頭被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