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她震驚時,蕭寒川已經回過神了。
他視線落在盛詩語身上,半瞇著眸子,表情也變得很危險,緩緩問了句,“我不給力?”
聽到這語氣,盛詩語紅著臉,解釋,“不是,我沒說過那話,你別聽他胡說啊......”
盡管她解釋得迅速,可對于男人來說,頭可斷血可流,男性尊嚴卻絕不容挑釁!
蕭寒川一下就笑了,當即做了個決定,“走,回家,晚飯不在外面吃了,回去吃。”
今晚,他就讓這女人看看,自己到底‘給不給力’!
......
另一邊,南知意和帝釋景上了車。
一坐穩,南知意就忍不住“噗嗤”笑出了聲,“你怎么那么壞呀,那樣說你兄弟?蕭寒川剛才都一臉懷疑人生了!”
帝釋景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淡淡道:“對你閨蜜不能動手,只能動他。”
南知意簡直忍俊不禁,心里都有點同情蕭寒川了。
自家男人,好記仇,真不好惹!
帝釋景沒再說那兩人,只是看著南知意,關心問道:“累不累?”
南知意“嗯”了一聲,嘀咕著道:“有點!今天忙活了一天,走來走去的,幾乎沒怎么坐下來休息,這會兒腰酸背痛,兩條腿也不是自己的了。”
帝釋景聽完,摟住她的腰,輕輕揉按了兩下,說,“晚上幫你揉揉。”
南知意乖巧點頭,自覺坐近了些,靠著他。
很快,兩人到幼兒園接四小只,然后回帝景瀾府。
晚餐后不久,帝釋景就把四個小家伙們打發了,“你們自己玩,到點記得上樓睡覺。”
四小只不由好奇詢問,“爹地媽咪又要忙工作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