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焰慢條斯理地把玩著手槍:“陳勁松,你最好給我把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說清楚。你要是敢耍花樣,或者讓我卷進什么麻煩里給你墊背,這件事,我不但不管了,我還會先清除掉你——這個危險因素,我有的是人脈向上交代。”
說完,他用槍戳了戳陳勁松肥胖的臉,像發現戳到果凍一樣有趣,說——
“別忘了,我是干什么出身的,你猜人的脂肪被高速旋轉的子彈融化之后是什么顏色?”
面前的男人臉上掛著微笑,但這笑容卻比惡魔還要恐怖。
陳勁松渾身發毛,心里把周焰祖宗十八代都罵了個遍。
好在周焰說完一松手,坐在他身邊,拿起一杯沒動過的咖啡慢條斯理地喝了起來。
沒被黑洞洞的槍口頂著,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他的抽屜和沙發下面都有槍,但是衡量了一下雙方身手的差距,他放棄了自己的想法。
他不甘不愿地開始講——
“是......是這樣的......內地那些人不識抬舉,撒切夫人開出那么優厚的條件,他們竟然不肯合作,不愿意簽下轉讓或者租賃我們腳下這塊地的合同!”
“但是,他們不懂金融,更不懂資本運作的手段。只要我們能讓寧家這艘巨輪沉沒,整個港府的金融市場都會陷入一片混亂,到時候整個港府就會變成一個爛泥塘。”
“那些在港府投資的全世界商人,都會損失慘重。甚至,還會有人趁機做空港府,讓所有投資者對港府失去信心。”
他越說越激動,眼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