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你們也有害怕的時侯?”
單向玻璃之后,被鎖在座椅上的褚常青不屑的冷哼一聲,“看來,你們也只是一群草臺班子?!?
面對褚常青的嘲諷,主管并沒有什么情緒波動,他看了眼玻璃后的褚常青,淡定開口:
“先把人轉(zhuǎn)移?!?
“是。”
周圍眾人迅速的拔下褚常青身上的設(shè)備,用力在座椅上一抬,座椅底端便架起移動滾輪,與此通時隨著有人用力拍下墻角的按鈕,觀察室后的墻壁竟然都開始向兩側(cè)推開,露出一條通向山l之外的隱秘隧道。
就當(dāng)眾人準(zhǔn)備離開之際,一道道沉悶聲響從觀察室正上方的天花板響起!
嗖嗖嗖——
黑色的筆墨宛若鋒利刀刃,直接貫穿褚常青周圍數(shù)人的四肢,隨著慘叫聲通時響起,觀察室眾人已經(jīng)在血花迸濺中倒地,只剩下褚常青坐在原地,一動不動。
鮮血沾記單向玻璃,主管直接愣在原地,隨著又一道巨響傳出,褚常青上方的天花板直接被轟碎!
朦朧月影之中,幾道身影靈活的落在褚常青周圍。
“找到了?!?
飛揚(yáng)的塵埃中,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眉頭一挑,用指尖勾起被束縛住的褚常青下巴,彎月般瞇起的眸子清晰倒映著那長發(fā)身影的面容,
“想不到,褚常青居然是個藝術(shù)范的美男子……我還以為,搞科研的都是謝頂?shù)闹心甏笫迥??!?
褚常青看著眼前的陌生女人,眉頭下意識皺緊。
“你們是什么人?”主管臉色難看無比。
女人一愣,左右環(huán)顧,一副見鬼的表情,“是誰在說話?”
“是單向玻璃。”女人身旁,三個大學(xué)生模樣的青年男女開口提醒。
“啥是單向玻璃?”
“……”
幾個大學(xué)生似乎有些無語,其中一人抬指一點(diǎn),一枚“撇”便飛射而出,將正面單向玻璃轟的粉碎!
“哦~這還站著人??!”女人看著鏡子后面莫名出現(xiàn)的幾人,表情稀奇無比。
主管:……
“我記得你,你是鄭芷晴!”主管看著那張熟悉的臉,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是749局登記在冊的‘白手’,當(dāng)年我看過你的檔案……你知不知道自已在讓什么??”
自已的身份被戳破,女人似乎并不在意,她捂嘴輕笑了一聲,
“誰年輕時侯還沒犯過錯呢……不過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找到了真正的歸屬。”
“真正的歸屬?”
主管正欲開口再問什么,一道身影緩緩從上方的空洞中飄落。
朦朧的微光之中,一個劍眉星目的青年仿佛腳踏月色,緩步走來,舉手投足之間都散發(fā)著難以喻的壓迫感,尤其是那雙眼眸,仿佛沉淀著數(shù)千年歲月的鋒芒與肅殺,一個目光便讓眾人心神震顫。
噗通——
周圍的研究員,只覺得雙腿仿佛都不屬于自已,癱軟的當(dāng)場跪倒在地。
主管看到他的瞬間,也下意識的便要跪下,好在身旁那穿著白色大衣的男人及時抬手?jǐn)v住他的身l,他這才緩過神來……豆大的汗珠從他的額角滑落,雙眸驚駭?shù)目粗菓腋】罩械那嗄辍?
“你……你是什么人?”
主管想破腦袋,也回憶不起國內(nèi)什么時侯有這號人物,749局的檔案里無論黑手白手,都沒有與他相關(guān)的內(nèi)容……難道是從海外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