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音一度氣到不想跟男人再多說一句話。
他是不是覺得,她給他生了兩個孩子,還主動跟他表白,有恃無恐,覺得她離不開他了?
若是他真有白月光,只將她當成替身的話,她是不可能委屈求全的。
江疏音不想逃避,她倒是要看看,他心心念念,一首放在錢包里的白月光長什么模樣?
就算是判死刑,也要死個明白!
江疏音拿出男人的錢包,這還是她第一次翻他的錢包。
陸琰坐在床頭,鷹眸幽沉的看著她,唇角勾著一絲若有似無的弧度。
江疏音見他還敢笑,她真恨不得將錢包砸到他臉上。
由于太氣,江疏音拿著錢包的手,都在微微顫抖。
“在夾層里面他低聲提醒她。
江疏音胃里涌出一股酸味。
他就那么喜歡那個白月光嗎?
渣男!
大大的渣男!
等她看完,她就跟他提分手!
江疏音翻到夾層,從里面拿出一張畫紙。
她深吸了口氣后,將那張紙打開。
上面果然畫著一個女孩的畫像。
英氣疏冷的眉眼,秀麗的五官,笑起來時帶著幾分爽朗與明媚。
這女孩看著有些眼熟。
還真是像她年輕的時候??!
難怪他要找她當替身呢!
江疏音氣得將紙揉成一團,然后用力砸到男人身上。
“陸琰,我們分手!”
陸琰接過她砸來的紙,然后展開,一點一點撫平。
像是對待稀世珍寶一樣。
江疏音氣得臉色都白了,她正要再說點什么時,男人再次將畫像拿給她看。
“江江,你仔細看看,她到底是誰?”
他真是太喜歡看到她吃醋的樣子了。
雖然后背受了傷,但他渾身血液都感到愉悅暢快。
他的江江,越發在乎他了。
江疏音細細的盯著畫像看了幾眼。
不知發現了什么,她身子,突然猛地愣住。
畫像女孩的眼角下面,有道小小的傷疤。
她記得,她十九歲那年,到原始叢林訓練,遇到了一個受傷的成員。
她幫了他一把,當時她眼角也受了傷,正是畫像里的這副模樣。
難不成——
“你就是當年那個受傷的成員?”
陸琰點頭,“正是在下,江江,我們的緣份,很早就開始了
江疏音捂住嘴,滿臉難以置信。
“所以,你的白月光,是我?”
陸琰眼底露出寵溺的笑,“小傻瓜,當然是你
江疏音坐到病床邊,她雙手捧住男人削瘦的俊臉,用力朝他薄唇上親了一口。
“阿琰應該在這間病房吧?”
隨著陸母聲音響起,病房門被推開。
阿彩帶著陸母和陸父走了進來。
江疏音反應過來,連忙想要藏起來,但陸琰一把將她拉住。
“丑媳婦總要見公婆的,更何況,我的江江并不丑,還很美
江疏音有些不知所措,她還壓根沒有做好見他父母的準備。
“我衣服都沒有穿正式的……”
“沒關系
陸母陸父走進病房,看到江疏音,二人臉上都露出熱情又友善的笑容,“這位就是阿音吧,我們終于見到本人了,我們家臭小子真是走了狗屎運,竟然能找到這么漂亮的媳婦兒
江疏音原本有些緊張和局促,但陸父陸母比她想象中要平易近人,見到她,一點也不擺長輩的架子,反倒相當熱情。
陸母握住她的手,當即將手腕上戴著的玉鐲子摘下來,戴到江疏音的手上。
“這是陸琰奶奶交給我的,現在我就交給我兒媳婦了
江疏音看向陸琰,陸琰朝她使了使眼色,示意她收下。
陸母拍了拍江疏音手背,“阿音,以前我們家臭小子,讓你受了不少苦,你懲罰他,讓他以后慢慢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