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煙笑著說道，“魅先生特意交代，將來真的遇到你，讓我不用動手，要以禮相待。”

封林不確定對方的用心，也不敢擅自問出柳念的事，萬一對方趁機要挾，或者故意說假話，只是讓他更被動。

于是，封林準備先用問幾個，無關緊要的問題。

封林并沒有坐在黑煙對面，就站在這里，和他靠得太近，萬一被偷襲怎么辦？

他露出略帶嘲諷的笑容，“既然魅先生那么有魅力，為何皆為漢土和魑魅研究所分道揚鑣了？”

“你連這件事都知道？”

黑煙有些詫異，隨后解釋道，“魅先生說過，皆為漢土是極其強硬的陰謀家，他們的目的，是戰爭，是死亡，是無數家破人亡！我們和他們意見不和，各奔東西，理所當然。”

“看你的意思，你們魑魅研究所才是正派啊？”封林冷笑一聲。

“想要創造，就要有犧牲，我自認為魑魅研究所還可以，皆為漢土的目的是殺戮，擊敗陰陽十字軍，坐在他們的位置上，統領異面。”

黑煙笑著問道，“你說，搬倒陰陽十字軍，會兵不血刃嗎？”

“你的歪道理挺有意思，但你們魑魅研究所也洗不白！”

封林冷哼一聲。

“沒必要洗白，歷史需要罪人，魅先生曾經說過，他愿意當這個罪人。”

黑煙摸著自己的眼睛，“可惜我被改造了，否則我或許會感動的流下眼淚。”

“什么罪人？”

封林疑惑的問道。

“不說別人，就說炎黃的歷史，其中有不少皇帝的位置，都是來路不正吧？”

黑煙笑道，“當這個所謂的壞皇帝，把秩序建立好后，他選擇背鍋，然后選一個好皇帝登基，好皇帝把國家治理的國泰民安，那黎民百姓如何看這個朝代？”

封林面色冷漠，并沒有回答。

“其實你明白了，百姓或許還會罵初代的皇帝，但絕對不會痛恨這個朝代，因為他們確實比曾經生活的好。”

黑煙平淡的說道，“魅先生說過，等他的計劃全都完成，他會成為罪人，讓我們這群有黑歷史的人消失，還一個清白的世界。”

“做夢，你覺得那些人真的會聽從魅先生的話？”

封林搖搖頭。

“我們自然有我們的辦法。”

黑煙笑著說道，“還是說你的問題吧，只要不觸及我們魑魅研究所的核心機密，我都可以簡單說一些。”

“現在陰陽十字軍都打過來了，就憑你們，應該阻擋不了他們吧？”封林問道。

“呵呵，我相信魅先生有辦法解決。”

黑煙仰起頭看向天空，“陰陽十字軍這些年，做了太多惡事，一定會被反噬的。”

“我想知道，你們這幾個頂尖手術的消息……”

“還是我替你說吧，你的一個女人，碰巧完成腦下垂體的改造手術，你擔心是否對她有副作用。”

黑煙侃侃而談。

“你……”

封林不可思議的瞪大眼睛，看來皆為漢土的成員，在國家內的等級不低。

連這種事都知道。

“不要太緊張，不到升華境界，身受重傷全都能復原，這么明顯的東西，我們會不知道？稍微一打聽就出來了。”

黑煙笑著看向封林，“現在，你可以放心大膽的提問了。”

“好！我問你，如果她進入升華境界，讓腦袋升華再恢復，是不是可以解除這個手術？”

封林沉聲問道。

“是，但也不是。”

黑煙平淡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