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瞳瞳呢?”傅景川厲聲問,“你就這么把她從我身邊帶走?”
“我不會阻止你探望她。”時漾抿了抿唇道,“也不會阻止你帶她出去,你隨時可以來看她。”
傅景川嘴唇譏諷勾了勾:“所以我該感激你嗎?”
時漾輕咬著下唇?jīng)]有接話。
她根本沒有就此把瞳瞳帶走的意思,只是她住酒店的話,每天和傅景川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每天對著他的冷臉和譏誚,她太難受了,所以她想換個環(huán)境喘口氣。
但是她和傅景川在下午那頓飯里確實已經(jīng)告別過了,他們之間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沒有告別的只是瞳瞳,她不會去要求她和她爸爸告別,也不會去阻止傅景川見瞳瞳。
低垂下的頭再次被傅景川掐著下巴狠狠抬起。
他的黑眸已經(jīng)恢復(fù)冷靜,但深不見底的黑眸一片森然。
“時漾。”他開口,磁沉的嗓音又冷又沉,帶著警告,“我可以放你走,瞳瞳想跟你的話,你也一起帶走,但你不許結(jié)婚,也不許再交男朋友,否則,我讓你一輩子見不到瞳瞳?!?
時漾:“……”
傅景川長指又是一緊:“我說到讓到!你別逼我?!?
“你有?。 睍r漾忍不住懟了句,雖然她沒有這方面的考慮,但他這個要求未免過分。
“我是有病!”傅景川嗓音依然冷沉,黑眸也緊緊看著她,“我不允許我女兒叫別的男人爸爸?!?
時漾用力拉下他的手:“你放心,即使我真給她找了后爸,也不會要求她改口。”
人推開傅景川就要走,又被他掐著肩膀狠狠推了回來。
“你試試!”
冷沉的嗓音再次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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