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把劍相撞的那一刻。
寧軟久違的感受到了劇痛。
氣血翻涌。
即便有著防御法衣的存在,五臟六腑也仿佛被劍意滲透。
就連握劍的右手都在發麻。
而更慘的……卻是牧憶秋。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那柄從自己腹部貫穿而出,后又穩穩落在她脖頸上的橙色長劍。
就連沾滿了鮮血的嘴唇都在哆嗦著
“你……你這把劍……”
寧軟一抬手,橙色長劍飛至她的左手中。
“噢,忘了說,我有兩把劍!”
牧憶秋張了張口,蒼白的小臉上,仍是震愕與不敢置信
“你竟然會……飛劍術?”
“噢,我確實會啊。”寧軟點了點頭,“你認輸嗎?”
說著,她還用手摩挲著兩把不同顏色的長劍,大有一種對方敢說個‘不’字,便立刻出劍的意思。
“……我輸了。”牧憶秋捂著傷口,艱難吐出三個字。
然后又死死盯向寧軟,“難道那把橙劍就是你的本命靈劍?不對……不到七境,不可能煉制本命靈劍。”
而且真有本命靈劍誰會放在劍匣?
還用那把紅劍打半天?
寧軟反手將劍放回劍匣中,瞥了眼腰間又增長一枚積分的玉牌。
貌似只要聽到認輸二字,積分就能到賬。
還挺有趣。
“你都能有劍意,我會飛劍術很奇怪么?”寧軟平靜反問。
牧憶秋……
“……不奇怪。”才怪啊,怎么可能不奇怪?
深吸了口氣。
牧憶秋還是趕忙吞下療傷丹藥。
又摸出一個玉瓶往傷口處倒出乳白色液體。
然后就地坐在海面,盤膝調息。
寧軟則抬眸看向西周,那幾個看熱鬧的修士早在她使用飛劍術的那一刻就己經跑得沒影了。
西周寂靜無聲。
感受著體內的頗重的傷勢。
想了想,寧軟緩緩抬手。
試探性的給自己來了一發治愈術。
然后……
“噗!”
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
臉色也瞬間變得慘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