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他若被稱廢材,那我們是什么。”
“剛剛的那柄劍魂,魂力真是雄厚,只怕不下于靈級武魂了!”
“......”
武場喧嘩聲陣陣。
王軒臉色清冷,他之前一直未亮出十影劍,可并非要隱藏,雙生武魂者雖稀少,但也不足以驚世駭俗被強(qiáng)者覬覦。
只要不在大眾前施展魅影神步,是問題不大。
“這一擊,我是特意為你所留,我們的因果清了。”王軒清冷一句。
太上長老與大長老互視,皆是搖頭,看來這才是王軒的真實戰(zhàn)力,他們之前還是低估了少年。
雙生武魂,一個主攻殺伐的劍,一個稀有的瞳,可以預(yù)想到,如果小王軒不隕落,將來成就一定極高。
“你這個小家伙,此等超然天賦,還能當(dāng)兩年紈绔,可真夠能忍的。”大長老笑道。
“是啊,心境不俗?!碧祥L老輕嘆一聲,看向三長老與王琊的尸體,眼露一抹復(fù)雜。
害人終害己,這爺孫想要害王軒,是咎由自取了。
“王軒威武!”王蟬激動的叫道,看向少年的身影,她興奮的嬌軀直顫。
“少族長威武!少族長威武!”
王家族人也高喊起來,尤其是老族長一脈的人,是有些人都激動的眼睛濕潤。
“我們的少族長并不是真紈绔,太好了。”
“我們少族長才是真正天驕,他只是隱忍兩年。”
“少族長,我們錯怪你了,請你降罪!”
一些子弟跪地,悔意、自責(zé),為王軒這兩年隱忍蟄伏而心疼。
王軒:“......”
葉、聶兩族長心里越發(fā)沉重,可怕的隱忍心性,雙生武魂的天賦,此子若不死,必定是兩族大患了!
慕傾月明眸古怪看著:他以前真的在隱藏?
一場生死戰(zhàn),就此結(jié)束。
太上長老朗聲:“我族的事,諸位見笑了,還請退去吧。”
聽到逐客令,人群離去。
“王軒,這是你爺爺?shù)倪z物,物歸原主,還有麒麟玉你也拿著?!?
太上長老將王琊腰間的玉佩解下,連同一枚令牌遞給少年。
王軒皺眉,沒有立即接:“我要與媳婦離開家族了?!?
“怎么,不想當(dāng)少族長了嗎?”大長老在一旁,笑著打趣:“要知慕傾月那等萬中難求的孫媳,可是家族花了大價錢,是好不容易才給少族長聯(lián)姻來的?!?
太上長老:“沒錯,咱們家族為了聯(lián)姻來慕傾月,得罪了許多人與勢力,你一定要珍惜她,不能再像以前?!?
大長老:“家族也不會束縛你的腳步,我們明白以你現(xiàn)在的天資,勢必要走出家族,到外面歷練。這也是你現(xiàn)在唯一出路,王琊背后關(guān)系可是不簡單吶?!?
兩個老人根本不給王軒語機(jī)會,你一我一語。
“或許王琊背后的人,會危害到家族,可我們相信,只要你還活著,在外面成長起來,家族會有再現(xiàn)先祖時的輝煌?!碧祥L老輕嘆,拍了拍王軒的肩膀。
家族近幾代,是一代不如一代,他本以為王族會持續(xù)衰落下去,直到徹底凋零,但今天他卻看到了希望。
家族崛起的重任,都壓在小王軒還單薄的肩膀上了,不管少年承不承認(rèn),他都是流淌著王氏家族的血脈!
“好吧?!蓖踯廃c頭。
二老的意思很明顯,慕傾月是家族給少族長聯(lián)姻來的,想要帶走慕傾月,必須繼續(xù)當(dāng)少族長。
他也只能無奈接受,以他現(xiàn)在的武道,也只是偷襲僥幸擊殺三長老,是無法戰(zhàn)勝這二老的。
而慕傾月是他如今最親的人,他必須帶著慕傾月,要給她恢復(fù)身體!
當(dāng)然,這兩位老人并不壞,只是歲數(shù)大了不愿管族事,才讓得三長老不知好歹。
從二老的眼神,王軒也感受到長輩的關(guān)懷。他確實是流淌著王家的血,無法改變的。
太上長老叮囑:“今天,你是一戰(zhàn)成名,展現(xiàn)了戰(zhàn)力與天資,但要警惕一些別有用心之人呀。”
“哈哈~,只要你能拜入我偃月宗,一切危險都可化解。”偃月宗長老落在戰(zhàn)臺上,審視王軒。
“現(xiàn)在你有一個機(jī)緣,我宗秘傳弟子聶仙桑認(rèn)識吧,你可成為她的十仆從之一,享受外門乙級弟子的待遇,你可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