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咱們進入吧,你們可否同意?”
聽到青娘子的話,玲瓏圣主開口道。
陀圣收起了羅盤,表示同意:“我通過羅盤測算,此山洞是一處龍穴,必定會有極大機緣。”
老李頭與涂山飛雪聞,是點頭沒有異議。
至于王軒等其他人,自然是不會發(fā)表意見的,即便有意見,也沒有人會理會。
下一時,青娘子打頭,眾人向著山洞內而入。
紛紛是渾身綻放出元力之光,一進入山洞內,王軒便感到了一股陰冷之意。
這種冷意并非是冰寒之氣,而是一種心神之冷。
如此情況,眾人都沒有意外,在這種大兇之處,即便有機緣,也往往會伴隨著風險,只是希望風險不會太大。
“王軒,我感覺到體內的元力,正快速的消耗。”
洛夢瑤傳音,天籟之音,響在王軒的腦海。
她的面色凝重之極。
這種情況很不正常。
只是單單的綻放元光,卻是消耗是以往百倍都不止。
王軒目光微動,他走在隊伍最后,也是感覺到了這種元力快速消耗的詭異。
而其他人也不會例外。
涂山飛雪走在洛夢瑤的前面,也是眉頭皺起,想了想,是將自己的獸耳娘狀態(tài)解除,直接化為了一只雪白的九尾狐貍,十分的漂亮精美。
恢復原本狀態(tài),也能節(jié)省一些元力消耗。
洛夢瑤看著走在前面的九尾狐貍,不由眼睛一亮,傳音道:“王軒,這涂山三當家的天賦在狐族也是頂級類,如果你能將它契約成坐騎,會成為你的一大助力。”
王軒嘴角微抽,沒有語。
雪白的九尾狐貍回首,看了洛夢瑤一眼:“你給他當坐騎不過癮,還想拉著我嗎?一起讓他馳騁?”
洛夢瑤尷尬,沒想到涂山三當家竟是知道了她的想法,好可怕的狐族。
這狐女看似高冷,但滿口的葷段子,著實是讓她有些吃不消。
山洞是往下延伸的,越是往里面走,眾人身上的元光越發(fā)暗淡。
就像是這山洞內,有某種可吸收光線的能力。
而且,消耗的元力非常快,洪荒廢墟內本就隔絕了天地靈氣,如此下去,任誰都會吃不消。
正在這時,一陣的陰冷之風從山洞前方吹來,幾圣與涂山飛雪還好,幾圣帶來的手下們,是不少有人元光被吹滅了。
“這是?!”
眾人都是震驚起來。
最基本的元光都被吹散了?
這就好比普通人連吃飯都不會了一樣。
即便是幾圣與涂山三當家,都是吃了大驚。
下一時,幾圣與涂山飛雪也是身上的元光,被陰風吹滅。
整個山洞內,是徹底的陷入了黑暗之中,伸手不見五指。
玲瓏圣主面色凝重:“青娘子,怎么回事?”
青娘子皺眉:“我也不知,不對,我有點失去對分身的聯(lián)系了,我的分身也是出現了這種情況,她好像迷路了。”
陀圣:“怎么,這山洞前方,有岔路口嗎?”
老李頭:“現在怎么辦,還繼續(xù)前進嗎?”
伸手不見五指,這樣情況繼續(xù)前進,無疑是非常的兇險,可能連死都不知道怎么回事。
而且,眾人發(fā)覺,在這山洞之內,神念之力都無法釋放出體外,也就無法用神念探查了。
涂山飛雪:“你們誰有特殊的照明秘法嗎?”
眾人沉默,都是不再語。
身為武道者,誰會沒事研究照明之術,那不是閑著扯蛋嗎。
就在下一刻,一道聲音從隊尾響起:“我有只是不知管不管用。”
涂山飛雪眼神微動,聽聲音正是正軒。
她笑了笑,果然自己沒有看錯人,這人總能與眾不同,帶著來是真的沒錯。
老李頭:“那還等什么,小友快用你的照明秘法吧。”
“嗯。”玲瓏圣主點點頭。
陀圣與青娘子也是好奇,這個小輩是有何照明之術?
眾人都是期待的看向隊尾,下一時,便是聽到了‘刺啦’一聲,然后是火光出現。
在隊尾,王軒手中舉起一個木棍,燃燒著火焰,微微照亮了這片山洞。
涂山飛雪:“......”
洛夢瑤:“.......”
老李頭:“.......”
眾人看著舉著火把的男子,是一陣的愕然無語。
這真是最原始,最直接的普通方法了。
王軒看了看手中的火把,他也只是試一試,沒想到真管用。
洛夢瑤暗暗好笑,可惜她現在是老嫗的模樣,否則定會十分的可愛。
真是個機靈的小家伙呀。
洛夢瑤不由想到,自己第一次與王軒相遇時,這個男孩便是思路清奇,修為雖不高,卻是生存能力要比她強上太多。
眾人一陣沉默后,紛紛是從各自的儲物器具中拿出了木棍,紛紛的點燃。
“奇怪,我們的元光能被吹滅,而這種普通的火光卻是不會。”青娘子異色道。
她走在前面,身上蔓延出一根木條,那木條被普通的火焰燃燒著。
玲瓏圣主目光沉吟:“這洪荒廢墟內,似乎十分的排擠元力,想要抹除一切生靈的元力。”
陀圣與老李頭都是點點頭,頗為認同。
如果長久在這洪荒廢墟內,恐怕他們這些圣境大能,也是要成為普通的凡人。
“快看,前面出現了岔路口。”
青娘子說著,停下了腳步。
在前面的山洞,出現了三個分叉口,其內都是漆黑一片,看不到里面的情況。
“青娘子,你的分身,是進入了哪個?”陀圣問道。
他拿出羅盤,想要測算。
卻是指針不住的晃動,也不知哪個會更安全,或者會有機緣造化。
這時,王軒眉頭皺起。
他掃了一眼人數,開口道:“你們沒發(fā)覺,隊伍少了一個人?”
“咦?”
聽到他的話,老李頭微訝:“乖乖,我?guī)淼囊粋€人,怎么不見了,是自己跑走了嗎?”
涂山飛雪清冷道:“怎么可能,在咱們的眼皮子底下,怎么可能自己跑走。”
眾人疑惑,又驚心。
這太詭異了。
他們竟是之前沒有感覺出異常。
隊伍少了一個人,都沒有絲毫的查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