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只聽“砰”的一聲巨響,如同雷霆炸裂。血袍青年在黑龍的兇猛咬擊之下,瞬間爆碎開來,猶如一顆熟透的果實被暴力捏碎,暴了汁,一縷縷鮮紅的血液如同噴泉般噴涌而出,四散飛濺。
“疾風,破滅斬!”
朱利目睹此景,她手中之刃狂斬,刀法瞬間如狂風驟雨般疾馳而出。刀刃在空氣中劃過,留下一道道凌厲的刀影。
他的動作迅捷而準確,每一次揮刀都帶有千鈞之力,上萬次的刀影在瞬間交織成一片片密不透風的重重刀網,將四周爆出的血氣一一剿滅。
刀光與血氣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驚心動魄的畫面。朱利每一次揮刀都在挑戰著極限,刀法快得震撼人心。
朱利雖然是瘋子,但戰斗意識讓她明白,只要有一縷血氣沒有剿滅,被逃走了一縷血氣話,那血袍青年便能復活。
但即便朱利的刀法再強,血氣也是太多了,不下十萬縷,其中一道終于逃出了朱利的刀法斬擊范圍。
那縷血氣逃走間,迅速的恢復,出現了臉色發白,眼中有著恐懼之意的血袍青年。
“你把生命,當成了什么?”
但就在血袍青年則恢復人身,一道清冷的聲音,在他的身前方響起。
王軒的身形,出現在了血袍青年前方十米處,冰冷的說道。
也就在話語響起之間,這片百米的虛空,都瞬間凝固了,王軒再次是施展出了‘一界浮屠’武魂技。
空間凝固,時間滯緩,讓得血袍青年的恢復速度,也是變得極慢起來。
如果血袍青年已經被重創,只是靠一縷血氣恢復的他,是戰力百不存一,在一界浮屠中根本反抗不得,無法動彈身形。
“不~~~~!不可能,我是不會敗的!”
血袍青年瘋狂的吼叫,不甘心,不甘心自己就這樣要敗了。
都是那該死的瘋婆子,自己太倒霉了!
眼見血袍青年不回答自己的話,王軒手中出現了大羅神劍,便要將對方斬殺。
但就在此刻,一道刀芒帶著灰色的火焰閃過,淹沒了血袍青年的身子,將血袍青年再次斬碎,徹底的焚燒。
正是朱利出手的一刀。
朱利才斬殺完血袍青年,便是毫不停留的飛走,向著其他戰場而去,連戰場都沒有打掃。
王軒見此,甚是無語。
滿地儲物器具,對方不在乎,他可是不能浪費,當下揮手間,一股攝取之力出現。
落在山林中的納戒、儲物手鐲、儲物腰帶等等,都飄起,迅速的被王軒收取。
......
與此同時。
在一處駭人的戰場上,一位身著血袍的絕美女子獨步其間,她宛若一朵盛開的血蓮,在殺戮的海洋中綻放。她的眼神冷漠如冰,卻又充滿無盡的哀傷。
她輕輕一揮手,一條長達萬米的血光綢帶便呼嘯而出,瞬間絞碎了幾名敵人的身體。
那血光綢帶在空中翻飛,如同一條妖異的紅龍,在戰場上肆虐。每一次的揮舞,都伴隨著凄厲的慘叫和飛濺的鮮血,形成一幅令人膽寒的畫卷。
血袍女子的身周虛空,尸橫遍野,血流成河,然而她卻沒有絲毫的停頓,仿佛這些殺戮對她來說,只是一種解脫,一種釋放。她的身影在血光中宛如無情女王,如同一個來地獄道的女王,帶著無盡的悲哀,要將這個世界徹底凈化。
就在下一刻,這位身裹血袍的女子身影似乎受到了某種神秘的觸動,微微顫動。她的氣勢瞬間如同火山爆發般再次洶涌而出,比之前更為強大。
‘轟~~~~!’
一股更為磅礴的血色光芒自她體內狂涌而出,猶如江河決堤,席卷四周,將周圍的一切都染成了一片血紅。光芒充滿了威嚴與力量,仿佛能夠撕裂蒼穹,震撼人心。
“四師弟也死了嗎?”
血袍女子螓首微搖,長發在她腦后微微飄動,她更是強大無情的屠戮起這片戰場的試煉者,成了她單方面的碾殺局。
......
在另外兩處硝煙彌漫的戰場上,白煌帝子與暗光帝子猶如兩顆璀璨的星辰,各自率領著試煉者們,與兩位血袍老者展開著激烈的戰斗。
他們兩處戰場的戰斗,猶如猛虎與雄獅的對決,雙方你來我往,勢均力敵,一時間難以分出高下。
兩個血袍老者的實力深不可測,每一擊都極其恐怖,讓人難以抵擋。然而,白煌帝子與暗光帝子同樣不是等閑之輩。
兩處戰場上,戰技縱橫,魂技紛飛。
白煌帝子手中的長劍閃爍著耀眼的光芒,每一次揮動都有著雷霆萬鈞之勢。
而暗光帝子則是以一雙拳為武器,拳法所到之處,掀動陣陣的暗黑法則之力。
兩處戰場的戰斗持續著,雙方你來我往,雖然血袍老者們的實力強大,但白煌帝子與暗光帝子帶領著眾試煉者們,漸漸的占據了上風,將兩個血袍老者逼入了絕境。
如此戰斗不僅展現了白煌帝子與暗光帝子的強大實力,更彰顯出了他們的領隊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