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周洪林,我絕對不是周洪林,外面有再多比海靈好的女人,我都不會喜歡,我認準了她,認定了她,此生非她不娶。”
頓了頓后,陸東銘問著好友:“阿胤,你說,我要不要早點和你姐領證?以前是她不愿意嫁我,后來是我覺得我殘了,不想拖累她,在我沒有康復之前,我都不想和她領證。”
“是不是因為這樣,她就沒有了信心,懷疑我有二心了?我是真的怕我無法康復,一輩子都坐輪椅,拖累了她。”
“離婚后,她自己帶著陽陽生活,本就艱難,要是再加上我這個殘廢的,她會過得更辛苦,我愛她,只想帶給她幸福快樂,而不是拖累她。”
陸東銘說的都是掏心掏肺的話。
戰胤端起了咖啡杯,慢慢地喝著咖啡。
喝了幾口后,他才說道:“這個,我也不知道,現在我姐在忙,你還是等我姐有空了,親自問她吧。我說呀,就是一個夢而已,你不必刨根問底的。”
“誰不做夢?我天天晚上都做夢,夢到彤彤生了個可愛的女兒,我抱著女兒,笑咧了嘴......有好幾次,彤彤推醒我,問我夢到什么了,笑得那么歡。”
陸東銘:“......以我男人的直覺來看,我認為是海靈聽誰說了什么。難道是有人想拆散我們倆,故意在她面前胡說八道的?”
海彤只是猜測張總對陸東銘有想法,沒證沒據的,張總平時和陸東銘走得又不近,這樣的話不能傳出去。
免得他老婆成了造謠之人。
這就是戰胤死都不肯說老實話的原因。
“誰會在我姐面前說你的壞話?東銘,我覺得你就是多心了。”
“彤彤平時和她姐通電話,聊的多是家常,陽陽的事,偶爾彤彤會問一下江城那邊的情況,提醒她姐姐注意安全。她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你,你的為人,她還不清楚嗎?”
“她是不會在她姐面前說你的壞話的。我看呀,不是我姐胡思亂想,是你在胡思亂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