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嬋噎了一下,才繼續答話。
“他從回來的第二天就一直臥床不起了,但他誰也不肯見,也不許別人請御醫。”
“他是不是擱那兒演苦肉計呢,以為這樣父皇就會心疼服軟,對封皇后網開一面了?”
云苓挑了挑眉,習慣性地以最大的惡意去揣測瑞王同學。
“你甭管他,讓他自個兒折騰去吧。”
“不是!不是在演戲!”容嬋一聽,神色愈發急切了,“我瞧見過他的情況,他是真的不好了,畢竟那晚……”
說到這里,容嬋再次噎了一下,猛地打了住。
“那晚怎么了?”
容嬋面色有些不自然,“那晚他喝了很多酒,又是淋著雨回來的,想來是真的病了。”
云苓狐疑地瞇了瞇眼睛,覺得容嬋的表現有些古怪。
就在這時,得到消息的昭仁帝也派福公公前來傳話。
“靖王妃,陛下還請您去一趟瑞王府,替瑞王殿下診治一番。”
云苓有些不高興,她就是給狗看病都不想給瑞王看病,可昭仁帝顯然心底很重視這個大老婆生的大兒子,這不連“請”都用上了。
前兩天昭仁帝自個兒不舒服的時候,都沒好意思主動叫她去養心殿診脈,瑞王一有點什么事,他倒是坐不住了。
云苓抿了抿唇,板著臉道:“那就別墨跡了,趕緊去吧。”
她倒不是愿意賣昭仁帝面子,而是很少見容嬋這丫頭急成這樣,自然不好冷眼旁觀。
畢竟,容嬋又不知道封皇后給她下毒的事情。
蕭壁城聞,立刻也起了身,“你要去的話,我也陪著你去。”
大寶二寶交給太上皇和岑嬤嬤他放心,但瑞王府可是有著突厥細作的狼窩,他斷不可能讓云苓一個人以身犯險。
“那就一起吧,去看看那貨死了沒。”
容嬋聽見云苓的話,神情有些尷尬,她知道瑞王和云苓之間處得很不愉快,但好像關系比想象中還要惡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