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顯然也嚇了一跳,這會臉色還隱隱發青,手指有些哆嗦。
“……小嬋她這兩天害喜的有些厲害,二弟妹知曉后便特地帶了腌酸梅來探望,我們正說著話,卻見二弟妹的貼身婢女突然匆匆跑來。”
“也不知她說了些什么,二弟妹似是大受刺激一般便突然匆匆告辭。院子里全是霜雪,她走的太急,便不小心摔了一跤……”
想起那可怕的一幕和刺眼的血跡,受到強烈刺激的瑞王現在都還覺得心律不齊,頭腦發懵。
他心有余悸地看了容嬋一眼,一想到那摔倒的人若是容嬋,他的心里就涌上無邊無際的恐慌。
蕭壁城皺眉問道:“那婢女對她說了些什么?”
瑞王聞,面上神色變得古怪起來,欲又止。
容嬋回過神來,咬了咬唇,目光復雜的低語了幾句。
“那婢女來報,說是賢王昨晚去安親王府中赴宴,因醉酒而留宿府中,今晨被府內下人撞見他們……他們在一張床上……”
“此事已在安親王府內鬧得沸沸揚揚,只怕要不了多久,全京城的人就都會知道了,如今他們都說,是賢王酒后失儀……”
屋內,云苓飛速地在賢王妃的多處穴位上落下銀針,總算堪堪將血止住。
榻上的女子面色慘白,雙眸緊閉,若非鼻尖還有一絲微弱的呼吸,旁人都會以為她早已斷了氣。
云苓雖在屋內,卻將院內容嬋的話聽的一清二楚。
待險險穩住賢王妃的情況,她迅速起身推門而出,沉聲道:“我暫時止住了她的血,但是情況很不妙,趕快派人去找武安公,讓他拿凝血草來!”
容嬋慌忙點頭,立刻派人去照做。
云苓又問她,“此事通知賢王了么?”
“我已經派人去安親王府了,想必在趕來的路上。”容嬋擔憂地看了眼屋內,滿臉自責,“都怪我府內的積雪掃干凈,否則阿沁也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