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姑娘適合最好的,不容他人傷害,便是他也不行。
得不到回應沐蘇蘇抬頭想要再問,卻是不小心撞上什么東西,還磕到嘴角,迷糊的人兒疼得水汪汪,哼哧哼哧地伸出舌尖舔了舔嘴角。
兩人靠得極其近,蕭江宴的額角繃著青筋都顯露出來了,猩紅的眸子盯著那粉紅的舌尖,擦過下巴的時候他直覺得神經(jīng)都不受控制了。
他有點后悔將人留下了,他只是想討點福利,結(jié)果憋得更難受了。
他這么難受,他家的小姑娘一如所知,還靜靜地坐等著,完全不知道自己就像一頭美味的小羔羊,在兇猛的餓灰狼嘴邊仿佛試探。
“吃完了就睡覺了。”
沐蘇蘇自個跑回床上,沾床便睡,某大灰狼只得自力更生。
“遲早吃了你。”蕭江宴磨著牙狠狠地說道。
計劃必須提前,他沒那么能忍,到嘴的小羔羊一直吃不進腹中,只能看不能吃著實太折磨人了。
奈何沐蘇蘇睡得香甜,對此一無所知,完全不知道自己僥幸逃過一劫。
第二天起來的沐蘇蘇只想得起一半,只記得蕭江宴給人喂了不干凈的藥物,這會她也舍不得訓他,只想問清楚。
“昨日你見到了誰?”沐蘇蘇將人從被窩里挖出來,鄭重地問道。
仿佛睡不醒的蕭江宴睜著迷糊的桃花眼看著她,似乎不知道她在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