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即,慕容淵便備了馬車,領著齊氏和沈顏辭,徑直往皇宮而去。
很快,皇宮便到了。
因為還在早朝,幾人只能在御書房等。
等了約莫半個多時辰,烈元帝才姍姍來遲。
可剛進入御書房,就看到了沈顏辭渾身的血污以及慘白的臉。
而她身旁的齊氏,更是面沉如水,仿佛能滴出血來。
“這是?”
烈元帝想裝憨,打算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樣子。
齊氏便咬了咬牙,面露沉痛的立馬跪到了地上:“皇上,老身自入朝為官,如今已經三十幾載,可從未求過皇上任何事,看在靖安侯府滿門忠烈,老身也曾為朝廷立下過汗馬功勞,懇請皇上,讓我的外孫女與楚王和離?!?
“什么?!”
烈元帝一副眼皮跳的樣子,趕忙不解道:“老安人,這是為何?。俊?
為何?
齊氏忍了忍氣:“昨夜,楚王為了他心愛的表妹,直接將顏兒打成重傷,而且還將人禁足,不許任何人醫治,差一點,顏兒便魂歸地府了。當初楚老將軍戰死的時候,皇上是怎么答應他的?如今他殞身不過半載,楚王便這樣待顏辭……難道老身便不能為自己可憐的外孫女求一條生路嗎?”
說著,齊氏便傷心的哭了起來。
烈元帝聽齊氏提起了自己最信任倚重的愛將,也不由神色一黯。
“淵兒,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因為不好回應,他只能質問起了自己兒子。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慕容淵冷笑,萬沒想到沈顏辭跟齊氏會如此倒打一耙。
明明昨晚,是沈顏辭自己演戲自戮。
如今倒是把所有的責任全都推給他了。
這個女人,果然一如既往的心思惡毒,陰險狡詐。
“父皇?!?
慕容淵也跪了下來,面沉如水道:“昨夜,兒臣按照您的吩咐,與她圓房,可事后,這女人卻假意自戮,兒臣不過是令她在鳳儀閣反醒禁足,她便聯合靖安侯府老夫人沆瀣一氣,四處散播謠,說兒子不但打死了她,還要為清霜騰地方。如此陰險狡詐的女人,兒臣也實難再與她生活在一起。還望父皇,恩準我們和離!”
“胡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