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
烈元帝一臉的不敢置信。
他怎么都沒想到,兒子跟自己嗆聲就算了,居然還敢威脅自己。
果然是兒大十八變,心思不由爹啊。
烈元帝沉眸,壓了壓火氣:“朕以為,你會明白朕的苦心。”
慕容淵冷漠的表情不變:“父皇的苦心,兒臣不敢置喙,可兒臣想要什么,自會靠自己爭取。沈顏辭不過一個女人,尤其還是兒臣厭惡的女人,父皇當真以為強行將我們綁在一起,兒臣便會改觀么?兒臣盡于此,只盼父皇衡量。”
說畢,慕容淵便徑直離去了。
整個御書房安靜得針落可見,徒留烈元帝一人在蹙眉衡量。
就在這時,安德海小跑著走了進來。
“皇上。”
“如何了?”
烈元帝還震撼在自己兒子的狠話里。
可看到安德海,還是第一時間關心起了昨晚的“戰”況。
倘若生米煮成了熟飯,再一不小心有了孩子,他與兒子,可能也不必針鋒相對了。
“回皇上的話,奴才按照您的吩咐,把三種藥都下了……早上楚王殿下從未央宮出來的時候,奴才明顯看到他的脖子上有不少的青痕……昨晚隔著房門,奴才似乎也聽到了動靜……”
“如此說來,是成了?”
本來還很生氣的烈元帝,頓時怒火被撫平:“只要事情成了,朕偶爾受點委屈,其實也沒什么。”
說著,烈元帝便似想起了什么般:“算上上一次,兩人應該已經圓房兩次了吧?你說,這楚王妃會不會已經有了身孕?”
“這……”
這樣的話,安德海當然不敢說。
不過烈元帝會提出來,顯然也不是真的要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