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淵被沈顏辭糾纏多年。
見過她很多的模樣。
可大多都是小心謹(jǐn)慎甚至卑微怯懦,失去了自我。
自成婚后,她更是心思惡毒,變得歇斯底里。
可像如今這般狡黠可愛,自信飛揚,卻是從未有過。
這一瞬,仿佛有流光閃過。
將慕容淵的心刺得微癢,漣漪蕩漾。
后來兩人是怎么回的未央宮,慕容淵也不知道。
只是時不時,他都會不由自主的把眸光落在身側(cè)神采飛揚的少女身上。
似乎從認(rèn)識她以來,他從來都未曾好好打量過她。
即便拋開那張絕艷的小臉不提,她的身形,也是玲瓏有致,甩了很多人幾條街的。
為何從前,自己竟從不懂得欣賞她的美。
只一味的厭惡……
也不知忽然想到了什么,慕容淵眸色忽然變得冰冷,再沒了方才的迤邐動容。
女孩正在勾頭盤算,先要用什么診療方案,男人便忽然加快了速度,徑直從她身邊走了過去。
他的步伐堅毅,帶起了一陣罡風(fēng)。
沈顏辭猝不及防,甚至差點被他掀倒。
看著男人忽然變冷的身影,沈顏辭不由蹙眉。
這男人莫不是有失心瘋吧?
明明方才還好好的,怎么,忽然來大姨夫了?!
沈顏辭暗戳戳的翻了個白眼,不過對于這樣的人,她也懶得計較。
反正陸詩音已經(jīng)答應(yīng)讓自己治療。
只要自己的治療結(jié)果讓她滿意,往后就能天高任鳥飛,徹底的擺脫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了。
霎時,沈顏辭的心里像長了翅膀一樣,甚至還難得的哼起了歌。
慕容淵是習(xí)武之人,就算已經(jīng)離得遠(yuǎn)了,也依然把沈顏辭的哼唱盡收了耳底。
當(dāng)聽清那靡靡艷詞,他不由咬碎一口銀牙。
所以,這女人當(dāng)他是什么?
得到了,便不稀罕的消遣么?!
難怪忽然轉(zhuǎn)性,要迫不及待的和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