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yàn)楣蛄颂茫蝾佫o的腿早已麻木得失去了知覺。
猛的忽然被慕容淵一拋,頓時(shí)狼狽的跌在了寶珠身上。
明明他是來好心幫忙的,可沈顏辭為什么總覺得,他好像在故意發(fā)泄一樣。
今日的慕容淵,好像有些不對(duì)。
盡管窩火,可沈顏辭還是與寶珠一起,扶著爬了起來。
“既然這是王爺說的,顏辭自然領(lǐng)命。”
說著,便當(dāng)真與寶珠一起,一瘸一拐的迎著大雨,迅速回了未央宮。
而崔嬤嬤望著沈顏辭離去的身影,不由恨得銀牙暗咬。
“楚王殿下,罰楚王妃可是太后的意思。您這樣處置,只怕老奴不好向太后交代。還請(qǐng)您移步,與老奴一起去慈寧宮走一趟。”
“無妨,左右,本王也有話要問太后。”
慕容淵一拂衣袍,甚至連看都沒看崔嬤嬤一眼,就徑直去了慈寧宮。
慈寧宮內(nèi),太后還在發(fā)脾氣。
烈元帝雖然頭疼,可作為孝子,又受恩于太后,即便不耐,也只能靜心聽著。
慕容淵攜裹著雨霧,才剛踏入慈寧宮的大廳,就聽到了太后的冷斥。
“皇帝,這沈顏辭如此放肆,簡(jiǎn)直不把皇家威嚴(yán)放在眼里,今日,無論如何,你都要讓淵兒休了她!”
“這,這不太好吧?”
烈元帝一副無奈頭疼的模樣:“她可是忠臣之后,而且朕金口玉,給了他們賜婚,如今讓他們和離,豈不是食而肥?!”
“哼,別以為哀家不知道你心底打的是什么主意,你想讓淵兒繼位,將來承襲大統(tǒng),便也該明白,若一味的依靠女人,依靠外戚,最終不過是捧出另一個(gè)林家而已。”
“母后!”
聽聞太后忽然提及自己已故的元后及其一家,烈元帝不由沉眸,冷沉打斷了她。
太后卻不以為意,還要再提。
這時(shí),慕容淵卻一聲冷笑,冷冷闖進(jìn)廳中,打斷了兩人:“父皇不必急著打斷太后,兒臣倒也很想聽聽,當(dāng)初我那清白無辜的外祖一家,究竟做了什么十惡不赦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