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辭見過皇祖母、見過父皇。”
沈顏辭朝兩人恭恭敬敬的福身。
陸詩音卻有些嫌棄傲嬌的睥睨了她一眼:“方才的話,你都聽見了?”
“聽見了。”
沈顏辭老老實實,倒也沒有隱瞞。
烈元帝沒想到沈顏辭會忽然出現(xiàn)在這里,頓時有些詫異。
陸詩音便看了他一眼,笑道:“虧你還是做人父皇的,可是卻連兒女真正的心思都不知道。早在半個月前,這丫頭就聯(lián)合淵兒,擺了本夫人一道。如今本夫人可是他們俎上的魚肉,不得不為他們辦事。”
“什么?!荒謬!”
烈元帝聽完,頓時怒不可遏:“顏辭,這究竟是怎么回事,你們豈能以下犯上,要挾朕的生母?還有,你是如何朕生母的存在的?”
“回父皇,此事一難盡……”
沈顏辭斟酌了一下,正想著要如何說服烈元帝,陸詩音便再次發(fā)話了。
“行了,這里又沒什么外人,你擺什么皇帝的譜。當初兩個孩子,本就是你錯點鴛鴦,雖然顏辭有心,可淵兒根本無意,我相信,即便沒有阮清霜的存在,只怕淵兒也是不會喜歡她的,如今兩個孩子都想和離,你這做父親的,又何必多加阻攔。”
“可是……”
烈元帝深深的蹙眉:“母后,朕心里想的是什么,朕想沒有人比您更清楚,我為何要這般作為,還不是為了淵兒。顏辭她,的確是一個好姑娘,而且當年,朕答應(yīng)過鎮(zhèn)國將軍,要好好照拂他的后人。”
“父皇,其實照拂人都很多種的方式,以前我愛楚王,或許嫁給他,會是我的求而所得,可如今,我已經(jīng)傷透了心,您又何必強人所難。您不是在苦惱柳青青該怎么辦嘛,倘若我能治好她,是不是意味著,我又幫了您一個大忙了,既如此,不知到時父皇是否可以準允我與楚王和離?”
頓了頓,沈顏辭又補充了一句:“倘若您覺得有負我父親所托,大不了到時候封我個公主縣主,再賞賜我?guī)兹f兩黃金什么的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