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手里還拿著兩樣東西。
一個是圣旨,一個竟是傳國玉璽。
陸詩音沒有走出多遠,只出了門,到了屋檐下,就停下來了。
“你們想要的東西都在這里,不過為了保險起見,我現在只能給你們一樣。等什么時候你們叫了御醫來給皇帝診治,我便什么時候把剩下的交給你。”
說著,陸詩音便把圣旨扔了出去。
那圣旨已經寫滿了字,只是尚未加蓋玉璽印。
肖鳳鸞看到,連忙迫不及待的拿了起來。
當看清上面的內容,的確是烈元帝親筆所書,而且還是自己要求的那樣后,肖鳳鸞的眸底,便閃過了一抹得逞的欣喜。
可看到沒有蓋玉璽,她又立即陰沉了起來。
“金花夫人,這似乎與我們談的有些不一樣啊。”
“我說過,保險起見,我只能先把其中一樣東西交給你。不過你放心,比起這些,我更在意我自己跟我兒子的命,所以你現在,立刻去給我叫御醫。等什么時候我見著了御醫,我便什么時候在那圣旨上加蓋玉璽,否則,我便把玉璽摔了,咱們魚死網破。”
“你——!”
肖鳳鸞沒想到陸詩音會耍這樣的手段。
雖然她可以安排人立即射殺陸詩音,可同樣,握在她手里的玉璽必定也會摔碎。
傳國玉璽是稀世瑰寶,若是損壞,世上便絕不能找不到第二塊。
這也是為什么,明明可以一把火燒死烈元帝,可他們卻不得不虛以為蛇,任由他反抗的原因。
一旦沒了玉璽,便是名不正不順。
“好,我可以答應你,不過你最好記住自己說過的話,否則,咱們便魚死網破!”
陸詩音沒有理。
回答她的,直接是一聲不屑的冷哼。
等陸詩音重回了御書房,肖鳳鸞便果斷安排人去叫御醫了。
一旁的慕容恒自負的不愿受任何人要挾,肖鳳鸞卻不同意。
因為執拗不過,很快,戰戰兢兢的御醫便來了。
自從聽說了今晚發生的事后,幾乎人人自危。
凡是保持著中立,沒有沾染任一邊的宮人,都忍不住瑟瑟發抖。
御醫雖然是朝廷命官,可其實,也不過是皇家家奴。
等人到了后,肖鳳鸞就冷冷道:“去,替皇上好好瞧瞧,不過你可得記住你到底是哪一邊的人。”
“是。”
御醫顫抖得不行,卻始終沒敢抬頭。
肖鳳鸞沒有多想,便直接放他進去了。
等到察覺到不對,覺得這個御醫似乎有些面生時,一切已經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