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塵說得不算隱晦,烈元帝自然是聽明白了。
可當年的事,本就是慕容桓與阮家的不對,如果不是他助長阮家的野心,阮家豈敢私造龍袍跟兵器,甚至還偷偷豢養軍隊。
也虧得這件事發現得及時,要不然,整個盛京又要血流成河了。
“沈鈞,你立刻帶著朕的口諭去西郊大營,就說恒王跟皇后造反,朕要點兵,撥亂反正。”
烈元帝冷聲道。
“陛下,并非臣不愿跑這一趟,只是毫無憑證,如今臣的虎符又不在身上,去了西郊大營,只怕也不會有人相信。”
“無妨,朕自有主意。”
烈元帝迅速撕下一塊衣袍內襯,直接便咬破手指,在上面書寫起來。
很快,一封血詔便完成了。
迎著所有人詫異的目光,烈元帝又小心翼翼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布包,布包打開后,便露出了里面玲瓏剔透的璀璨玉璽。
將玉璽印加蓋在血詔上后,烈元帝就直接遞給了沈鈞:“有朕的親筆書再加上朕的玉璽,朕就不信,請不來人。”
“是。”
沈鈞沒想到烈元帝把玉璽帶了出來,頓時鄭重許諾:“請皇上放心,微臣定不辱使命。”
轉瞬,沈鈞便消失在了原地。
此去西郊大營,至少有六十里地,就算以最快的速度,一來一回也至少要一個多時辰。
眾人也不能在這里干等。
等胡青牛找完水回來,沈顏辭就建議,轉移了地方。
一行人運氣很好,居然在一處半山腰找到了一個山洞。
那山洞里有不少的日常用具,甚至還有一些糧食跟水,顯然是平日來山里打獵的獵戶,日常歇腳的地方。
山洞的出口很隱秘,而且視野開闊。
倒不失為一個很好的藏身之地。
一行人安置好了受傷的烈元帝還有慕容塵,就開始分工了。
由青姑跟柳蕓娘戒嚴,而沈顏辭則與胡青牛一起去附近的山林里采集野果、飲水跟草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