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胡子捋了捋,胡青牛就老神在在道:“傳聞在前朝建立之初,開國君王曾意外獲得了大量的寶藏,可為了避免宵小覬覦,這位君王便把所有的寶藏都隱藏了起來,而藏寶圖,就隱于傳國玉璽內(nèi),所以天下才會(huì)有得傳國玉璽得天下的說法。公主厲兵秣馬,自然不能缺了軍餉跟糧草,可若無足夠的銀子,公主的軍餉跟糧草從哪里出?沒有了這些,又有誰肯無條件的為公主賣命?到時(shí)候,公主還怎么撥亂反正,與慕容桓決一死戰(zhàn)。”
“你說得沒錯(cuò),本公主的確不能沖動(dòng),可這個(gè)老不死的這么不配合,你說,本公主該怎么撬開他的嘴呢。”
“這個(gè)簡單。”
胡青牛笑了笑,一臉的氣定神閑:“只要公主準(zhǔn)許我配真話丸,我必將老皇帝嘴里的秘密,全部不漏的一點(diǎn)點(diǎn)掏出來。”
“好,很好。”
慕容清信以為真,但對(duì)胡青牛仍有戒備:“鬼老頭,我可是因?yàn)槟闶枪磲t(yī)胡青牛的師弟,所以才信了你,留你一命的,你若是敢陽奉陰違,給我耍什么花樣,本公主必讓你死無全尸!”
“請(qǐng)公主放心,我老頭最喜歡的,可就是榮華富貴的逍遙日子了,只要公主肯給我肉吃,便是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
“很好,那一切就交給你了。”
慕容清留下了兩人,讓兩人嚴(yán)絲合縫,一瞬不瞬的將胡青牛盯著。
而胡青牛在慕容清的允許下,也終于拿到了所謂真話丸的配材。
別看這些東西都是無毒的,可一到了胡青牛手里,就可以成為致命劇毒。
很快,他便悄無聲息,偷龍轉(zhuǎn)鳳,把所有的藥,都煉成了劇毒。
來到烈元帝跟前,他裝作要毒烈元帝的樣子:“狗皇帝,你可怪不得我了,誰讓你是慕容無極的兒子,而你老娘跟你老娘的舊情.人,偏偏都是我的敵人呢,今日,我便讓你好好吐吐真,嘿嘿。”
胡青牛一副猙獰的模樣,直接把一粒黑色藥丸硬塞入了烈元帝嘴里。
烈元帝驚恐萬分,怒不可遏的瞪向了他的臉。
趁著看守之人不備,胡青牛趕緊壓低嗓音,用只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說道:“別怕,我是胡青牛,這些日我之所以裝作兇神惡煞,不過是為了麻痹你的女兒,要不然,咱們都得一起死。你就算不相信我,也該相信我的徒弟。顏辭為了你們,可吃了不少的苦。還有你娘,詩音慘死,我總是要為她報(bào)仇的。”
“你——”
烈元帝驚恐至極,連忙不敢置信的瞪了胡青牛一眼。
自從慕容清把他偷出來后,雖然他一直昏迷,可對(duì)于身周發(fā)生的一切,卻是清楚無比。
而慕容桓對(duì)他做過的那些,他自然也清楚分明。
他本以為,胡青牛當(dāng)真是他們的敵人。
可萬萬沒想到,他居然一直都在演戲。
而且為了取信慕容清,他甚至還咒罵自己,讓自己不得好死。
“行了,不必多想了,一會(huì)我怎么說,你便怎么做。”
說完,胡青牛便迅速恢復(fù)了原裝,變成了一副陰邪怨毒的樣子,看著守衛(wèi)道:“行了,快去通知公主,真話丸馬上便會(huì)起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