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你們是何人?!為何鬼鬼祟祟,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慕容桓等人雖然不清楚具體發(fā)生了什么事,可街上忽然多了這么多的人,他們還是很敏銳的。
當即,齊老便笑著上前,一副無害的模樣道:“官爺見諒,我家公子跟侍衛(wèi)來了這里,忽然水土不服,全得了不能見風的感染病,還望軍爺行個方便,讓我們通行才是。”
悄悄把一塊沉甸甸的銀子遞上,就聽齊老繼續(xù)打聽道:“對了,聽說皇家的五公主在這里自立為王,可已經統(tǒng)一了整個涼州了,怎么今日卻這么亂?”
“廢話少說!讓你們干什么就趕緊干什么,別以為有幾個臭錢,就可以胡亂打聽!”
誰料官兵壓根不買賬。
把銀子收了不說,對齊老更是沒什么客氣。
很快,幾人就被推搡成了一團,而慕容桓等人戴著的斗笠,也全部都被掀翻。
慕容桓氣得咬牙,剛準備動手,不遠處,聶子寅便騎快馬迅速過來了。
“怎么回事?都圍在這里干什么?沒接到本統(tǒng)領的命令么?!”
“回聶統(tǒng)領,這幾人、大白天的帶著斗笠,在街上鬼鬼祟祟,我們懷疑他們跟逃犯是一伙人。”
“一伙人?!”
慕容桓等人也沒想到,居然會這么不湊巧,竟然碰到了聶子寅。
別的人可能都還好說,畢竟不認識他們。
可聶子寅,當初可是見過慕容桓還有齊老的。
當即,慕容桓等人便心虛的把頭低了下去。
聶子寅此時只想把胡青牛抓回來,好為慕容清療傷解毒,對于其他閑雜人等,自然提不起半點興趣。
認出慕容桓等人并非胡青牛的同黨后,他直接便揮了揮手,讓人把他們帶下去,先關進大牢回頭再審。
可剛轉身沒兩步,他便猛的想起了一個端倪。
在慕容桓的腰間,掛著一塊十分別致精致的玉佩。
而那玉佩上,赫然雕著一朵梅蘭。
“是你!?”
聶子寅冷目看向慕容桓:“想不到我們不來找大皇子,大皇子倒是自動送上門來了。”
那別致的梅蘭,多年前他可曾在慕容桓的身上看見。
當時,他還特意打聽過,說是慕容桓母族的族徽象征。
想不到,此時竟又有機會見到。
“聶統(tǒng)領,別來無恙。”
見自己身份暴露,慕容桓干脆也不再偽裝:“我的好皇妹不但叛走皇城,走的時候,更是帶走了父皇的尸身,身為父皇的兒子兼新帝,本皇自然有理由清理門戶。”
“門戶?憑你也配?!”
聶子寅冷嗤:“別人或許不知道,可在聶某面前,大皇子便不必裝了。當初要不是你與肖云天沆瀣一氣,我家皇后跟三皇子怎么會……”
“咻!咻!”
“慘死”兩字還未出口,一名不起眼的灰袍人便猛的朝聶子寅射出了兩支袖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