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你趕緊坐下,我來為你處理傷口。”
雖然很無語,可沈顏辭不能置慕容淵的性命于不顧。
當即,她便扶著慕容淵坐到了一棵樹下,隨即掏出隨身攜帶的藥包,并把匕首對準了慕容淵的傷口。
“毒素腐蝕性很大,只怕得把傷口周圍的腐肉全部剜了,可能有點疼,你稍微忍著點。”
“嗯。”
看到沈顏辭緊張的樣子,慕容淵溫順的點了點頭。
很快,沈顏辭便行動了起來。
慕容淵緊要著牙,每一下都疼得幾乎鉆心,可他硬是強忍著,沒有哼出聲來。
沈顏辭見了,不由有些佩服。
好像從認識慕容淵以來,不管遇到什么事,受了什么傷,他都可以沉著冷對,甚至連哼都不哼一聲。
這樣的男人,也難怪原主會那般癡迷了。
如果不是她看得清,只怕她也會淪陷在他的溫柔鄉里。
“怎么,我臉上有東西?!”
見沈顏辭盯著自己,忽然怔怔發呆,慕容淵不由淺笑,打趣了一句。
沈顏辭見他還有心思玩笑,忍不住蹙眉道:“虧你還笑得出來,這個媚娘一看就是個極端有報復心理的,你如今為了我將她打傷,還說出一大串傷人的話,只怕她恨死我們了。往后,只怕我們又多了個勁敵。”
“勁敵?”
慕容淵微微蹙了蹙眉:“放心,別怕,憑她跟她手里的鏢局勢力,只怕還成不了氣候。”
“哎喲我的楚王大人誒,什么叫千里之堤潰于蟻穴,難道還要我來教你嗎?倘若媚娘帶著我們這邊的機密,與慕容桓聯手,你說我們會不會損失很大?”
“怎么,你這是在擔心我?!”
不知為何,此時慕容淵看沈顏辭的眼神,總覺得有些意味深長。
沈顏辭被看得渾身不自在,忍不住道:“瞎說什么,誰擔心你了,如今我們是一條船上的螞蚱,我只是擔心我自己好不好?!倘若慕容桓新添了助翼,于我們都不會有利。我可不想還沒有體驗人生,就早早的嗝屁了。”
“體驗人生?!”
慕容淵似來了興趣,居然饒有興致的與沈顏辭攀談了起來:“說說,你還想體驗什么樣的人生?”
“自然是衣食無憂,美男環身了。”
沈顏辭沒多想,下意識便把心里的想法說了出來。
畢竟前世因為忙于工作,她可是大齡母胎單身一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