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饒是趙洛琳能忍,也被沈顏辭的狂妄給激到了。
“楚辭,你少在這里危聳聽,雖然我義父的確是得了重癥,可兗州的大夫說了,只要精心調(diào)養(yǎng),還是有機會復(fù)原的,你莫不是以為,本姑娘當(dāng)真只能求你?!”
“不然呢?”
沈顏辭滿臉的不以為意:“如果不是被逼上了絕路,想必洛琳小姐也不會如此遮掩,居然要靠偽裝成旁人,來尋找名醫(yī)吧?”
“你……”
“想必洛琳小姐的義兄,給了你們很大的壓力才是。我聽說,那個趙元吉羽翼已豐,一直都想取而代之,會不會這一次,就是趙元吉做下的手筆,目的,就是順理成章的送你的義父上路呢?!”
“你——!!”
這一次,趙洛琳再也忍受不住,想要一劍朝沈顏辭辟出。
可奈何剛有所動作,胸口便一陣針扎般的巨疼。
不光是她,便連與她一起的那些守衛(wèi),也同樣出現(xiàn)了癥狀,一個個痛不欲生。
趙洛琳怒不可遏,忍不住強忍著,咬牙切齒看向沈顏辭道:“你究竟想怎么樣?!”
“我說了,我是來幫人,同時求人的。只要洛琳小姐答應(yīng)與我合作,我自然會給你們解藥,同樣,我還會替洛琳小姐解燃眉之急。相信洛琳小姐也不希望自己的義父這么早就慘死吧。”
“那你求的是什么?”
“糧食、援兵、助益。”
“助益?”
趙洛琳有些不解:“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依據(jù)我們搜集的情報,偽帝已經(jīng)派了大量的軍隊,要攻打涿州,不但有十萬水師,更有二十萬大軍,從兩翼不同的方向想把涿州直接包圍。倘若這時候,兗州再落井下石,甚至助紂為虐的話,那我們豈不是被人包圓了?”
“所以你希望兗州與你們合作,與新帝為敵?!”
“呸,什么新帝,不過是陰謀算計,利用人心的卑鄙無恥小人罷了,洛琳姑娘不會真以為,楚王會弒君,而曾經(jīng)被定義為謀反之人的慕容桓,卻會撥亂反正,不但替先帝伸冤,還要替失去的繼后還有恒王報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