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淵咬了咬牙,冷道:“慕容桓,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做什么?”
慕容桓冰冷笑了笑:“自然是在為往生的幽蘭國人,清除障礙了。”
“幽蘭國人?你知不知道幽蘭國人,都對我們南楚做了什么?!”
“做了什么?不就是坑殺了數(shù)十萬百姓,然后用百姓的人頭,搭建了人頭塔么?噢,對了,還拿很多的嬰孩跟婦人做各種實(shí)驗(yàn)。雖然本皇不曾看見那種盛世,可是整個(gè)南楚國人,可是差點(diǎn)就被幽蘭人殺光了。”
“你——!畜生,你怎可與幽蘭人為伍?!”
“阿淵,你是不是誤會了什么?或許,不是我與幽蘭人為伍,而是本身,我就是幽蘭人呢?”
“什么?這不可能!”
慕容淵滿臉的不敢置信,完全不明白,慕容桓為何要說這樣的謊話。
明明他母親,也是南楚人。
他怎么可能是幽蘭的血脈?
“慕容淵,這個(gè)世上,沒有什么是不可能的,就如同你的父皇,那個(gè)叫做慕容烈的偽君子,明明,幽蘭與他兄友弟恭,可就因?yàn)椋J覦我母后的美貌,便公然挑起了兩國戰(zhàn)爭,制造事端,說幽蘭是嗜血的惡魔,逼得幽蘭不得不與南楚開戰(zhàn)。如今幽蘭敗了,被滅國了,你倒是擺出高高在上的姿態(tài)來了?當(dāng)年若不是我母后肚子里已經(jīng)懷了我,恐怕她早就沒法忍受屈辱,投繯自盡了。可即便如此,到最后,你們還是沒能放過她。為了給你的母后騰位,烈元帝那個(gè)畜生,居然直接弄死了我的母親。你說,難道本皇不該恨嗎?!”
“荒謬!”
盡管慕容桓說得咬牙切齒,聲情并茂,可慕容淵卻是半點(diǎn)都不相信。
因?yàn)椋还庀嘈帕以鄣娜似罚嘈牛以凼莻€(gè)愛民如子的好皇帝。
有些東西,是偽裝裝不出來的。
就如同烈元帝的善良,以及對他母后至死不渝的愛。
他會惱恨,不過是恨自己的母后屈死,可烈元帝卻為了保住大局,寧愿令母親孤墳寥寥,獨(dú)下黃泉。
“你說的,我半個(gè)字都不會相信!”
“呵呵,是嗎?”
慕容桓冷笑了笑,卻是半點(diǎn)不以為意。
“你以為我告訴你這些,是為了蠱惑你讓你相信?阿淵,不要太天真的了,我只是不想你過得太開心,明明臨死了,卻還享受著無盡的寵愛。如今,我就是要撕開你們的真面目,讓你們所有人,都痛不欲生!”
“所以,你到底要做什么?!”
“做什么?自然是毀了南楚,讓所有的南楚人還有慕容家的世世代代,好好的洗刷一下你們的罪孽了。帶下去!”
罷,慕容桓忽然便發(fā)號了施令。
被封住了穴道的慕容淵,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拖出了營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