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屋門口,頓時響起了云若薔凄厲驚恐的慘叫。
緊跟著,云若薔便急火攻心,昏死了過去。
如今雖然已經(jīng)入夜,可鎮(zhèn)國將軍府大多數(shù)的下人都還沒有歇息。
如今忽然聽到慘叫,自然都好奇的圍攏了過來。
很自然,事情便瞞不住了。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望向了沈鈞,更望向了衣衫不算整齊的沈顏辭。
似乎,所有人都把昏倒在地上的云若薔給遺漏了。
直到沈顏辭反應(yīng)過來,才忍著頭疼無奈,咬牙道:“都還愣著干什么,沒看見主母不小心摔倒了嗎?還不趕緊把主母扶起來,還有你們,也不知道是如何伺候的?既然大哥大嫂已經(jīng)搬來了我的院子,我何苦還擠在這里?你們一個個,也當(dāng)真是昏了頭了。”
“是是,都是咱們做下人的愚鈍,竟是忘了,這院子已經(jīng)給將軍跟將軍夫人住了,累得王妃錯跑了一趟,是我們的不是。”
有了沈顏辭的下定義,頓時,便有那眼前,腦子轉(zhuǎn)得快的下人迅速附和了起來。
如今楚王府撥亂反正,權(quán)勢滔天。
連帶著靖安侯府跟鎮(zhèn)國將軍府這些與楚王共過患難的,也是水漲船高,成了滿盛京完全無人敢得罪的超一流勛貴。
他們想要把事情給掩飾下去,自然沒有任何人敢置喙。
很快,昏迷的云若薔就被抬了下去。
而被冷風(fēng)一激豁然清醒的沈鈞,也是趕忙尋了衣裳,匆匆換上。
沈顏辭雖然覺得頭疼,可事情不可能不管。
等到云若薔被府醫(yī)扎了兩針,幽幽的醒來后,兩人便同時來到了她的面前。
看到兩人,云若薔也不說話,只是滿目凄婉的啜泣。
沈顏辭不知該如何開口,只能無奈的朝沈鈞望了一眼。
關(guān)于此事,沈鈞到現(xiàn)在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雖然他今晚的確是喝多了,可完全沒有到醉得發(fā)昏的地步。
他怎么會,突兀去了顏辭的房間呢?
還有接下來的一切,未免,也太過荒誕與湊巧了。
“今日之事,不管如何,都只是一個誤會,我希望夫人可以諒解,萬勿放在心上。”
“諒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