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清宮內。
烈元帝枯瘦如柴,被人艱難的扶了起來。
沈昭云兩人到的時候,他正好把一碗濃烈的湯藥服下。
“來了?”
看到兩人,他不由虛弱的露出了一個笑臉。
可剛動,身體就受到牽引,不可抑制的弓起身,咳嗽起來。
“父皇!”
慕容湛看得心頭不忍,連忙沖過去,一把扶住了他:“父皇,您沒事吧?”
“沒事。”
直到好一會后,烈元帝才平息喘氣。
“多日不見,我的湛兒似乎又英俊了。”
這話慕容湛沒有接。
只是眸色擔憂的深凝著他的臉。
看他這樣,烈元帝不由失笑:“放心,朕沒事。”
“對不起,都是兒子無用,若是兒子早些洞察他們的狼子野心,父皇與朝野,也不會蒙此大難。”
“這怎么能怪你呢。”
聞,烈元帝嘆息了一聲:“他們會這樣,都是朕優柔寡斷,犯下的罪孽,如果不是朕一味的縱容,總覺得不是解決一切的最好時機,他們焉能有如此機會,禍亂我南楚朝綱。而你大哥……唉,朕真的沒有想到,他竟會對我們,存有這么大的恨意。”
關于自己昏迷期間,南楚所發生的事,烈元帝已經全部都知曉。
對于謀逆的繼后還有慕容恒他們,他沒有絲毫的惋惜,可對同樣叛變的慕容桓,他卻生出無限遺憾。
慕容湛想到先前慕容桓對自己展現的恨意,忍不住問道:“父皇,當年的事究竟是怎么回事。為何慕容桓會說,是您跟母后,害死了他的母妃。還說如果不是你們,他跟他母妃也不會如此凄慘。”
“唉,一切都是冤孽,都是冤孽啊。”
在烈元帝的娓娓道來中,兩人終于知道了真相。
原來在烈元帝還是南楚儲君的時候,他曾代表南楚,出使幽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