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
沈昭云冷笑,有些無語的打斷了對方:“慕容湛,麻煩你清醒一點,你與我之間,早就沒什么干系了,別說是男人,便是女人,我也找得!而且,方才的男人是誰,你眼瞎看不到嗎?!你不會以為,我跟塵世子還有什么吧?!”
沈昭云真的也不明白,慕容湛究竟是哪根筋抽了。
明明從前那么厭惡她的人,怎么忽然就轉(zhuǎn)性了。
而且整天,完全跟狗皮膏藥一樣,無論她怎么說難聽話,都只會越黏越緊。
到如今,更是限制起了她的人身自由。
她覺得,自己完全是離了個假婚。
“阿云,你能不能不要激怒我,聽話一點,我每天處理國事,真的已經(jīng)很累了,我不想到了你這里,還要看你跟別人打情罵俏。”
“門就在那邊,太子殿下要是不習(xí)慣,盡可以不來,總之,我就是我,沒有任何人可以改變。”
可能是說的道理太多,沈昭云正的都有點麻木了。
如今的慕容湛,根本油鹽不進(jìn)。
尤其是當(dāng)了太子后,更是唯我獨尊,完全不理會她想表達(dá)什么。
她才不要被這樣的孽緣糾纏。
“好了,別生氣了,你若是覺得我說話重了,你盡可以打我罵我,不過答應(yīng)了你的生辰賀禮,孤卻不能不兌現(xiàn),喏。”
說著,慕容湛便忽然把自己手里的禮盒給遞了出來。
禮盒模樣精致,光是外包裝,就價值不菲。
可沈昭云,當(dāng)真是沒有任何興趣。
“湛太子殿下,你當(dāng)真是不明白臣女的意思嗎?你如此勾勾纏纏,究竟有什么意思?難道非要人家罵你是舔狗,你才甘愿?!”
“舔狗?!”
慕容湛俊美無儔的臉微微蹙了蹙眉,仿佛似在很認(rèn)真的思考。
好似剛才差點發(fā)飆的人,壓根不是他一樣。
“何謂舔狗?!是夸我的意思嗎?!”
沒臉沒皮的慕容湛,已經(jīng)完全不在意自己是不是崩人設(shè),甚至不要臉了。
所謂烈女怕纏郎,沈昭云是真的沒轍了。
“總之,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是不可能與你復(fù)合,再回你的牢籠的。”
僵著臉?biāo)ο乱痪洌蛘言票銖街彪x開了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