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何人膽敢驚擾本公主!”
拓跋玉容的話,才剛吼出一半,沈昭云就順勢封住了她的穴位。
“你——”
拓跋玉容用雙目怒瞪著她。
窩火的眸子,幾乎可以噴出火來。
沈昭云笑了笑,欣賞了一下拓跋玉容曼妙的身材:“玉容公主,千萬不要輕舉妄動哦,要是不小心我手抖,劃花了你的臉,那可就不好了。如此如花似玉的一張小臉,相信你也不會拿它開玩笑吧。”
“沈昭云,你到底想怎么樣?!”
因為棋差一招,在苗疆黑水城的時候,她就已經敗過一次了,沒想到現在,還是著了沈昭云的道。
明明這女人都已經被綁起來了,為何她還能逃脫?
難道是有人放水,抑或是慕容湛等人追了過來?!
可不對。
倘若是慕容湛他們,他應當不會善罷甘休才對。
至少,也會借著此事,好好的修理自己。
那到時候,苗疆跟南楚的和談,可就全看他的掌控了。
所以此時救了沈昭云的,肯定不會是慕容湛。
事實上,也的確不是他。
“行了,不用了猜了,本姑娘是自己逃出來的。說起來,也怪你們自己蠢,你們明知道本姑娘詭計多端,是用毒高手,可卻竟然只派了一個莊無邪盯著我。你以為那個手下敗將,可以是我的對手?如今我早已把他殺了。”
“什么?你把他殺了?!”
雖然不能動彈,可拓跋玉容的嘴巴卻還能。
聽聞沈昭云居然把莊無邪殺了,她頓時焦躁無比:“沈昭云,你是不是瘋了,你知不知道殺了他,我的母妃與弟弟也是活不成了。”
“什么意思?”
沈昭云聽出貓膩,忍不住蹙了蹙眉。
拓跋玉容便咬著牙,冷冷盯死了她:“莊無邪名義上是我的隨從,可其實是苗疆王后還有大皇子派來監視我的,只要我不按照他們的要求做,他們就會立刻殺了我的母妃與皇弟。基本每隔三日,莊無邪都需要給王后傳回一道密信,如今你毀了這密信來源,我,我……”
后面的話,拓跋玉容已經憤恨得完全說不出來了。
她的模樣,壓根不似作偽,忍不住,沈昭云的眉蹙得更深。
“所以,真正與莊無邪勾結的并不是你,而是苗疆王后?可你可知,莊無邪的真實身份?”
拓跋玉容搖了搖頭:“我只知他的醫術毒術都很厲害,勾結王后,成了大國師后,就成了我父王的心腹。每一日,父王都癡迷于煉丹,完全不理朝政。王后與大王子便順理成章監國,完全把持了朝政。他們想趁機讓父王讓位,好取而代之,可又怕南楚會在這時候使壞,動搖苗疆國本,所以便派了我來,一面穩住南楚,一面盜取南楚的邊地布防圖。沈昭云,你與我是不是當真天生相克?上次在苗疆我逃婚是這樣,沒想到到了南楚還是如此,你害了我唯二的親人,如今,我也不想茍活了,你直接殺了我吧。”
說著,拓跋玉容便梗直了脖子,一副聽天由命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