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拍即合,大步流星上了二樓。
方茂茂連忙跟上,心想,兩位大人話里話外都在說張掌柜,怎的嫌疑突然到了張掌柜身上,在他看來,張掌柜嫌疑是最小的。
有誰會傻到在自己地盤上殺人兇手?
二樓,楚昭云坐到了茶桌之前,說道:“此刻起,我便是柳夢,大人是兇手,茂茂你在一旁看著我們的舉動可有不合理之處。”
段景曜立即配合,說道:“若是我未放迷煙,我直接接近你。”
“那我必會注意到,發現你欲害我,我必出聲呼救。”
“我捂住你的嘴。”段景曜虛虛比劃著,又說:“或者我一手刀砍暈你。”
楚昭云拂開段景曜的手,“不可能,依方茹高路之,我正對著樓梯,你只能正面靠近我,豈有機會砍我手刀,更何況死者脖子上并無痕跡。”
“我可以從你后面來,我從窗戶悄聲翻進來,在你身后挾持你……難度極大。”
“我們暫且把這歸為一種可能性。茂茂記下來。”
“另一種,便是我放了迷煙。”
聞,楚昭云立即配合地軟倒在桌子上,“我暈了。”
段景曜小心翼翼的架著楚昭云的胳膊,將她拖到了闌干旁邊,“我將你扔下樓。”
楚昭云抬頭說道
:“我掉下樓發出聲響,其他人出來查看,你當時在哪?”
“據口供來看,當時張掌柜和肖原還有方茹,他們三個可以互相證明當時彼此聽見聲響后第一時間現身。所以我是高路或者朱祈年?”
“你將我扔下樓后,又往一樓吹了迷煙,眾人暈倒后,你下樓。”
“我發現門口被肖原擋住了,所以我也裝暈,或者直接選擇吸入迷煙,真的也暈倒了。”
楚昭云站直了身子,點了點頭,說道:“這是一個有可能發生的過程。茂茂,記下來。”
說著話,她又走到茶桌旁坐下,軟倒在了桌子上。
段景曜心有靈犀,一邊再次輕輕地架起楚昭云的雙臂拖著她,一邊說:“但根據證詞來看,高路沒有作案時間,朱祈年只有很小的可能準備了兩套作案手法,所以我是他二人其中之一的可能性也很小。如此說來,便沒有別人了?”
說著話,段景曜將楚昭云的身子搭在了闌干處,說道:“所以,你掉下樓的時辰,很可能延后了,當時在場的人,每個人依舊平等的有嫌疑。”
段景曜不放心,一只手用力抓著楚昭云的胳膊,生怕她真的掉下去了。
“所以我將你放在此處,我悄悄下樓了。等你掉下來,我再與眾人一起出現,彼此做對方的不在場證明。”
楚昭云微微抬頭,說道:“可是你看,闌干高達我的腰部,我暈了沒有意識不可能自己往下跳。若無
外力,我無論如何也掉不下去。請問你走了之后,我如何掉下去?”
段景曜斂眉,“我怎么把你扔下樓?”
楚昭云重新站直了身子,“那你又是為何要殺我?”
兩人看著彼此的目光充滿了懷疑和攻擊性。
方茂茂,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