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怎么能一樣!”
許敬宗臉色一變,大聲道:“君子六藝,書生佩劍自古有之,怎能禁止?”
“別特么給我提自古。”
房俊毫不客氣的說:“按照你的說法,可能有危險,你就要禁,這是一刀切,是懶政!”
“你,你血口噴人!”
“難道不是?怕著火,配上防走水設(shè)施啊?因?yàn)榕拢鸵ⅲ空l給你的臉?”
“房遺愛!你......”
“你什么你,你沒見昨晚老百姓有多高興?你禁放煙火,難道要和百姓對著干?”
“你閉嘴!我可沒說......”
“那剛才狗說的?”
房俊臉上露出嚴(yán)肅的表情:“魏公說過,民可載舟,亦可覆舟…許敬宗,你故意引導(dǎo)陛下禁止煙火,違背民意,你這是要把陛下,往百姓的對面逼啊!”
“許敬宗!”
“你安的什么心!”
最后這幾句。
房俊幾乎是吼出來的。
少年的質(zhì)問,在兩儀殿繞梁不絕。
大殿已是一片安靜,群臣收斂了輕松,一臉凝重,不少人看向許敬宗的目光,充滿了憤怒。
許敬宗臉都白了。
哆嗦著嘴唇,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他萬萬沒想到,房俊嘴皮子竟然這么利索,三拐兩拐,竟然上升到了政治高度。
可事情已到了這般地步。
如果不繼續(xù)走下去,之前的努力就白費(fèi)了....許敬宗心中暗下決定,深吸一口氣說道:
“房俊,我彈劾你私放火雨,也不是無的放矢…在這長安城中,已經(jīng)有人因此遭殃了!”
房俊瞇了瞇眼睛:“誰?”
許敬宗平復(fù)情緒,陰沉的望著房俊,說出了一個誰都沒想到的名字:
“駙馬,長孫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