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房俊又說:“我會吊著他的命,讓他慢慢感受死亡的痛苦......”
少年面色都白了。
房俊笑著說這話,然而雙眸卻沒有一絲笑意,反而散發著森然殺機。
“房遺愛!”
李雙崗面色猙獰的嘶吼:“你得罪了我們鹽商,長安人便吃不到鹽,我看你到時如何收場!”
房俊不說話。
只是靜靜的看著他。
一個鹽商,連資本都稱不上,竟然還妄圖控制民生......大唐太平十幾年,他背后的世家已經開始蠢蠢欲動了。
“哈哈哈!你怕了嗎?”
李雙崗痛快的大笑:“我勸你放了我等,不然會死的很難看,你爹都保不住你!”
話音落下。
遠方人群忽然傳來陣陣騷動,不時有人高聲疾呼:
“順興鹽鋪開門放鹽了!”
“大家快去買鹽!”
“每斗十文,速去速去,晚了怕是搶不到了!”
......
圍觀的百姓瞬間炸開了鍋。
再也不顧上看熱鬧,潮水般向同一個方向涌去。
被抓捕的鹽商們,全都愣在原地,驚訝的長大了嘴巴。
“哼!武大郎!”
四大鹽商之一,陳志軒惡狠狠的叫道:“這個吃里扒外的東西!竟然投靠了房俊,開倉放鹽!”
“投靠了又能怎樣?”
李雙崗獰笑一聲:“他才多少庫存?憑他一家之力,怎能滿足整個長安的供求,不過是回光返照罷了!”
趙懷澤卻耷拉著兩個頭,沒說話。
他知道,這次完了......賬本只是一個引子,或者說,是一個借口。
房俊身后站著圣人,那位千古一帝,心思縝密到了極點。
他們必然還有后手!
果然,房俊忽然走進兩步,低聲道:“你們怕是還不知道吧?新式制鹽法成了!”
鹽商們臉色劇變。
震驚無比的瞪大眼睛。
他們以及身后的勢力,就是壓那法子不行,這才借著瘟疫漲價,吸百姓的血汗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