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擊退的?”
房俊愕然問道:“松州會戰,領軍之人不是牛將軍嗎?”
“你......”
侯君集臉色瞬間陰沉。
對天發誓,他只是派牛進達去探探虛實,誰知道牛進達跑那么快。
不僅如此。
去了就搞夜襲。
結果軍功全被他一人包攬。
每當想起此事,侯君集便氣的牙根癢癢。
如今房俊故意舊事重提,顯然在揭他的傷疤,戳他的心窩子。
“好了,舊事不提....”
房俊擺了擺手,說道:“既然侯將軍不懼吐蕃,為何還贊成和親?若是對方再來,再打一次便是了。”
“呵呵呵呵......”
侯君集逮住機會嗤笑道:“房遺愛,看來你對軍伍之事,一竅不通。”
房俊也笑:“你懂?”
“本將自然是懂得。”
侯君集咧嘴笑道:“以和親穩住吐蕃,騰出手去對付西突厥和高句麗,這本就是陛下定下的策略。”
這就是老油子。
搬出皇帝來壓人。
還不能否定,不然就是質疑領導。
可房俊不接這話題,轉而問道:“侯將軍既然和吐蕃交手過一次,那你可知,對方為何會退兵?”
侯君集冷哼道:“自然是見我大唐兵強馬壯,心生懼意。”
房俊卻笑了:“看來,侯將軍對吐蕃之事,一竅不通。”
侯君集臉色一沉,正欲發作。
房俊直接說道:“因為吐蕃根本就不想打,他的根本目的就是和親。”
“確切的說。”
“是公主陪嫁的那些工匠和醫術!